问天都(十一)(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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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宁州,问天都,巽天宗。

“他还是不肯理我啊!”

在碰壁两天之后,聂纯无奈地找到明净堂,双手一摊:“无咎师叔,你不行啊,这个招儿压根没用。”

责无咎在室内煮了一壶灵茶,正在品用,闻言冷不丁一口茶喷了出来:“诶诶诶,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说话注意点,不能随便对一个男人说他不行。”

见他还在煞有其事地摆弄那壶茶,聂纯忍了又忍:“这方法无效,售后还是退款?”

坑了她三千灵石,买的方法是一点都不奏效。

“退款是不可能退的,”责无咎捡了只新杯子,给聂纯也倒了杯茶,“我新制的灵茶,用云崖岚海采集的云蒸气,及阳和雪岭采集的新雪煮的,驱寒暖身,你要不要试试。”

自从迁移一事不欢而散后,言致观走后当天就派人向聂纯呈上了长老印章、长老服和一封辞呈书函。

俨然一副铁血忠臣,劝谏不了昏庸无能的帝王之后的无奈与辛酸:与其看着弱主被妖妃蛊惑,断送江山,不如辞官退隐,告老还乡、不看结果。

言致观辅佐了两任宗主,宗内大小事宜,他的决断都十分有分量。聂纯也十分倚仗这位司礼长老,怎能轻易放他离去。

她还要给他养老呢!

她亲自将长老印章、长老服饰给他送了回去。

奈何都被言致观扔了出来。

聂纯带着无言刚从司礼长老那碰壁回来,在他屋外言门立雪一个时辰,那最年长的师叔祖阴阳怪气地数落她:

“自从您带回来这个器灵,行事便日益轻浮。老朽早就说了,器灵这类存在,最会蛊惑人心。可惜宗主您不听我的,既然如此,老朽没什么好说的了,宗主请回吧,不必在意一个老东西的想法。此后宗内之事,更不必过问老朽。”

想罢,聂纯叹了口气,搓了搓方才冻得双手通红,她便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还真别说,喝下去,她就觉得身上风寒远去,有股暖意环绕。

她喝完,想给站在门外的无言也倒上一杯,刚拿上茶壶准备续杯,就被责无咎抢了回去。

他像是看出来聂想做什么,“这东西珍贵着,一个器灵无悲无喜无情,不知冷热寒暑,你给他喝,也只是浪费罢了。”

聂纯低估了一声小气,小心地望了望门外,见无言站姿不动如松,背脊笔挺,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这样伤人的话?

她为无言辩解了一句:“不是所有器灵都没心没肺。为何你们都对器灵这么大的恶意?”

“不是恶意,是警惕。”她的小动作被责无咎尽收眼底,后者摇摇头一笑置之,他道:“我教给你的道歉方法分明是对症下药,投人所好,结果你就这?”

“就这?”聂纯瞪大眼睛,“我都照你说的了,拿出诚意晨昏定省,一日三餐跑去向司礼长老赔罪问安,结果他老人家连门都不让我进,连见我都不肯。你就说吧,我还能怎么办?”

责无咎如看笨蛋一样看着她,淡淡‘哦’了一声,认真点评:“我终于明白为何你小时候开窍慢了。这真是饭喂到你嘴边,你都不会吃呀。”

自小受他打击惯了,慢慢地聂纯也就练就了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她上上下下打量回去,轻飘飘回怼:“损我能让你高兴的话,我很乐意尊老爱幼。”

按年纪来说,在聂纯面前,责无咎称得上是老;按外形来说,他顶着这幅少年外形,不知情的人看来,确实是幼齿。

责无咎破了个大防:“滚滚滚,我正值意气风发的大好年华!!老什么老,幼什么幼!”

聂纯一乐,笑嘻嘻道:“是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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