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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外表,最重要的是内在。
如果爱吹牛皮也能够成为一种不可多得又招桃花的底蕴的话。
邝仪依旧耷拉着脑袋、挎着两边肩膀、跟个倩女幽魂似的飘远了。纪禾看着她的背影又叹口气,实在弄不明白她哪来那么多的少女情怀。
忙忙碌碌到七八点,终于敲定了具体的活动方案。营销会议得在明天上班前召开了,手底下这群老油条一到点就脚底抹油溜得比兔子还快,要他们多待一秒钟都绝无可能,更遑论留下来开会。
没什么事,大厅里也歌舞升平,纪禾想起需要的书一直没淘到,前几日下班后她又去了海滨一趟,只不过那位摊主依旧没现身。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去得太晚,还是对方家中事务繁忙抽不开身压根没来。
干脆早点去,她解开车锁拉出五羊牌,一个脑袋从背后冒出来,轻悄悄地喊:“纪禾姑娘。”
听见这句堪比紧箍咒的“纪禾姑娘”,她是一个头比两个大,想杀人又怕坐牢。
查理苏还抱着那口电饭锅,不同的是锅里盛满了土壤,栽种着一株小绿苗,孤零零的两片叶子随风左右摇晃,像极了查理苏龇着大牙嬉皮笑脸的样子。
他道:“纪禾姑娘你去哪儿,我送你呀。”
纪禾横他一眼:“你拿什么送?你的飞毛腿?”
等查理苏再想接腔时,纪禾已经骑着五羊牌冲出几米远了。
他张望一圈,急中生智,掏出那张伪造的劣质警察证丢给路边一个跨坐在小毛驴上发呆的杀马特,十万火急地说:“警察,你的车我征用了。”
言罢将那株电饭锅盆栽放在脚踏板上,屁股一挤将云里雾里的杀马特挤下了车,车锁一拧油门一加,小毛驴立即突突突突地追了上去。
“纪禾姑娘!”突突突突,纪禾侧眸望去,查理苏兴奋地挥舞着一只胳膊说:“骑单车太慢了,要去哪里我载你啊!”
纪禾骑上人行道,耳边依旧是突突突突。
她拐了个弯,查理苏也突突突地跟着拐,却因为驾驶技术不成熟,又忙着和她搭话,前轮被减速垄颠了一下,查理苏“啊呀”一声连人带车翻进路边的绿化灌木丛里。
纪禾笑得就像前去买瓜结果一刀砍了人然后骑上摩托溜之大吉的华强。然好景不长,迎面来一个遛狗的大爷,一人一狗占据了两边通行的路面宽度,又随着她的趋近举棋不定地左右摇摆,纪禾避之不及,于是也在下一秒摔了个人仰马翻,还不幸地啃了满嘴狗毛。
一瞬间纪禾想到了虐杀查理苏的无数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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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纪禾无比怀疑查理苏就是老天爷派下来故意折磨她的,可她虽然没有吃斋诵佛积德行善,但自诩也没有作恶多端丧尽天良。
所以她的恶报怎么来的?又因何而起?难不成是因为三年前捅了光头好几刀?可人本来就死了,适当地作贱几番、利用一下都不行?
纪禾坐在前面、握着小毛驴的把手在熙攘的车流中突突突地挺进时,脑子里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查理苏摘下黏在她发梢上的一撮狗毛,劫后余生般感慨:“纪禾姑娘,你我真是难兄难弟啊。”
纪禾好久才忍住那股把他丢进滚滚车流里撞死的冲动。她反省自己的同时,又不由得疑惑起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的成因,即——查理苏又到底看上自己哪点好了!
她想到黯然似倩女幽魂的邝仪,觉得她和马飞飞才是难兄难弟。
为了彻底搞清楚该劫数的起承转合,纪禾百思不得其解地问:“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查理苏在背后探出半个脑袋,满脸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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