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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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讲道理,只顾着自己眼前的利益。”

瑞阳长叹了口气,知晓表兄所言甚是有理,然还是不知若日后再碰上这种事情该如何是好,“那依表兄之见,从今往后我又该如何呢,这书院开着一日,就免不了再碰上这种人。”

“若是紧急的,就可像今日一般先画个空头大饼,将人对付过去先说,日后再来就再说;若是时不时就来打秋风、闹事的,还是得先下手为强,釜底抽薪。”

“例如书院学子的家里人都是郡主府里的佃户,那便让管事出面,县官不如现管。郡主是天边上的人物,他们自是没有实感,可若是日日见着的顶头上峰,那便不一样了。”吴公子举了个例子,让郡主府的一行人若有所思。

将客人引至郡主府正院后,二人落了座,瑞阳先是问候了吴家诸位近况,得知外祖春来有些好转后,心中甚慰。“姨母怎得让表兄一人来安平府了,表嫂和孩子们是如何打算呢?”

“其实得到风声说宁波府和福州府要开港口之后,娘就踌躇许久了,她不知是直接在宁波府新开个船厂好,还是在安平府东山再起来得强。还好你及时给我们来了信,说丁知府有意修整官道,此事若成安平府最大掣肘便去了。知根知底的地方总好过外头人生地不熟,娘立马拍板回来重整船厂。”吴公子给郡主略行了礼以示谢意。

此时阿赤进了屋,禀报了孟家老夫人寿宴之事:“午后刚得的消息,孟家补全了修路剩下的四成花费,还带着安平府旁的商贾捐赠了不少银钱,供日后北边官道的修整一事。”

“此事无妨,虽说吴家将重心转向了杭州府,在安平府的人脉也还是有些的,不至于没有一争之力。老夫人这般提防我们也是好事,这不连北边官道都已提上日程,这路早日修通,安平早日兴旺。”吴公子并不把这个消息过于放在心上,都在他意料之中。

一想到夫人与儿女,他嘴角的笑便下也下不去,“你嫂嫂近日忙着呢,待她处置好了杭州府的一干事宜,便带着你外甥一道回安平,此后我管船厂,她接手吴家在安平的其他产业,我们夫妻怕是得忙得见不上面了。”似在打趣自己,实则展露他俩夫妻情深。

不过几日不见,表兄就如此黏黏糊糊,瑞阳觉着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忙着人请了宁娘子来,好让他俩商谈合作事宜。

“郡主可真是我吴家的贵人,连我回安平后头笔生意都安排妥了,表兄幼时没白受你的敲诈!”他含笑提起幼时郡主在外祖家时,时不时与阿凝一道从他这“抢”些零用,出门买零嘴之事,教她闹了个大红脸。

为了让自己的脸面不再受损,她赶忙借故回了卧房,将屋子让给两位精明的商人。

“今日多亏了吴大公子,不然也不知要和牛家人纠缠到什么时候。不过看起来,牛聪他爹倒是更识时务些,不像牛聪与他娘一般只会耍赖撒泼。”阿紫按着郡主的肩颈,评价道。

然瑞阳却轻笑了两声,“你的眼光可不太准,将来要寻夫君之时我可得好好替你把把关。这家人的目的皆是一致:让牛聪不被赶出书院,只是几人的法子不同罢了。”

“牛聪矢口否认自己的行径,若非我们有人证,他们便可以此为由不认他犯错;牛聪娘则以小妹来威胁我们,若不让牛聪留在书院,就把小妹一并带走。“

“牛聪爹看似在一旁默不作声,每次二人有偃旗息鼓之势,他都上去轻掐一把,他二人就又呼天喊地了起来,这是把他们当枪使,自个儿撇得清。若非今日有表兄在,提醒了他小妹留在书院能得我青眼,于将来而言,对牛家更为有利,他才不会这般轻易地走人。”

牛家四人里,父亲如一国之君,掌权当家;儿子就是太子,时刻准备继承家中的“皇位”。在儿子未成家之时,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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