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流水无情(2 / 3)
干,脸上有明显的几道擦伤,还不知身上有多少伤口,一条胳膊被绑得七扭八拐,格外引人注目。
“这是怎得了,可是胳膊伤了?”
“没什么大碍,骨头没事。”
那便确实是伤了,只是究竟伤到了何种程度,还等见过范大娘后才能知晓。瑞阳很是自责地道:“都是我非要走这一遭的过错,伤了自己不要紧,还连累了你。你放心,你的伤都算在我头上,我定不会不管你的!”她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可他听了只是笑笑,并未放在心上。
村子里能用来待客的空房并没有几间,都是各家淳朴的乡亲们连夜收拾出来的,还特地做了热汤饭招待远道而来的外乡人们。
“从头到脚我都看过了,就几处擦伤没什么问题,就是你这丫头体也忒虚了,淋了才多会雨就能烧这么大半日。我抓好药让你身边人煎好了,这一碗苦汤药喝下去蒙头睡一晚上就好了。”范大娘检查好了她的伤情,整理着药盒准备回去抓药。
先头她先去看过秦源,瑞阳想知晓他的情况,忙问道:“范大夫留步,我能问问你前头看的那位公子伤势如何吗?他是为救我才伤的,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大娘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想起来那位郎君刻意叮嘱过,千万不要透露自己的伤势,但看他那样子,一看便知是对眼前的娘子有意。若是自己顺水一推舟说不定能成就一段美事呢!
想到这,范大娘深深地皱起了眉,语气严肃地道:“那个公子伤得不轻啊,身上的伤口倒是有人帮他简单处理了,不过才多长时间的功夫,就有伤口又崩了,我给他处理的时候他疼的啊,满身都是汗都不吭一声!最严重还是他那胳膊,摸着骨头是没断,应该伤到了筋,千万记得让他十天半个月都不能用力,不然日后这胳膊阴天下雨都得疼。”
这般严重的伤情是实情,也是有两分夸大的实情。但瑞阳并不知其中关窍,只知秦源为了救她冒了多大的风险,受了多重的伤,她忧心忡忡的模样让范大娘忍不住问道:“这公子是你什么人啊,我都听他们说了,他为了救你差点掉下山!这可是过命的恩情!”
“他…算是我表兄吧。”
“表兄,亲戚啊,多近的亲戚呢?”
“他姑姑是我伯母,所以名义上我也该唤他一声表兄。”
“嗨,这不是血亲啊,没事!”
不是血亲,没事?瑞阳一时不知范大娘是什么意思,十分疑惑地看着她。
“小娘子,听大娘一句劝,这年头敢为你拼了命的郎君那可不好找。他既然名义上算你亲戚,那便是知根知底的,你俩又不是血亲,他生得又那般俊俏,可得好好把握!”范大娘越说越来劲,这手是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
这下她终于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连忙把自己的手挣了回来,道:“大夫啊,我俩确实不可能啊,他…他保护我是…”
她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说不出秦源救她是因为圣上的旨意,就只好解释道:“是因为我们出门前长辈们的嘱托,他有心上人了,我也有,我们俩不成的,不必把握的!”
这蠢娘子啊!范大娘不住地在心底念叨着,自己一个外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她愣是看不出那位秦公子的心上人便是她!不过她既然说自己也有心上人了,估摸着就不是那位秦公子。又是一段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苦情戏啊……
“不过大夫,听村里的人说你是从主城来的,为何要从主城来这个村子里啊?”瑞阳连忙把话题拐回了正轨。
“这些都是知府老爷安排的,我们这些医馆里的大夫,每旬都得有两日去县里头的村镇给百姓们看病,路费、看诊费都是官府出的钱,村民们出个药费就成。本来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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