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烛夜谈,旻王旧闻【已修】(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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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进书房,瑞阳就隐约听到屋内长兄与秦源交谈的声音,他二人甚至还伴着阵阵笑声。她轻叩了几下门,听见长兄唤她进去才进了门,却只见秦源和一个陌生男子,这人身量与临安王相似,只略高了几分;然二人的面容却生得截然不同。她转头四处寻着,都没见着长兄人影,心下不禁疑惑。

见着她这般模样,两人终究是没绷住笑出了声,这下才发现原来这陌生男子,就是她的兄长临安王。

“这是什么戏法?我只在话本子中见过易容术,还没真见着过呢!”瑞阳兴奋地在兄长脸上摸索着,直到摸到下颌处找见易容的边缘,刚一用力想要直接揭开,只听见眼前人不禁痛呼:“我的天爷啊,住手!住手!”这才让她的手下意识地松开了,但他还是痛得呲牙咧嘴。

“这面具得用专门的药水才能轻松揭开,若要生拉那定叫人疼痛不已。”秦源回头在一盒子中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了袁停,让他先将面具卸下来。

半晌过后,去了易容的临安王回来了,然从他的下巴到脖颈处通红一片,倒是上半张脸安然无恙,一看便知是谁干的好事。

一回来他便用极幽怨的眼神盯着妹妹,很是没好气地道:“你不是在该回门的时辰都没回来,还在今日,大张旗鼓地把府里的管事送京兆府去了吗,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闹得这般大的动静!怎的这时候回来了!”

将人折腾一番后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瑞阳,卖着讨好的笑,道:“这不是阿兄明日又得走了嘛,这一走又不知得去多久,我这个做妹妹的自然得来送送你。明日你也不好大张旗鼓地往西北去,那我总得给你做个势,好教你能理所应当地离开京城。”

见她满脸赔笑,话里话外又是为他着想,临安王今日等了一天的不痛快,自然也就烟消云散。寻摸了个椅子坐下后,装出一副腔调地问道:“那佑儿打算怎么做,能让为兄理所当然地离京?”

“我方才来时便是用的我郡主府最大的马车,还配了数十侍卫分列左右,排场大得很,定引人注目。待等会我回去时,你我便作出一副大吵一番的架势,彼此放言不想再相见,然后你明日一早便可借故出城了。”

“之后的事情,见你这般易容,定是想好后招。靠易容进去西北的商队也好,粮草军也罢,再寻个人易容代替你回蜀地呆着,这不就大功告成。”

二人相视而笑,默认了她的猜想,也觉着这法子更顺理成章些。

“那你二人为何争吵呢?寻个好理由好让我去散布下传闻。”秦源在一旁问道。

“这还不简单,她这亲事不就得了。本王看不得她这般自轻的样子,竟为了个男子去求皇伯父下如此荒唐的赐婚。而她一心为夫君,连回门都先等夫君去完柳府才来的王府……甚至那徐沐都没陪她回门!真是再好不过的理由了!”临安王越想越觉着有道理,其他人也没意见便这般定了下来。

然事儿也定了,瑞阳却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

“我说佑儿,那你今日究竟是要来做什么呀?”

只见她左看看秦源,右看看袁停,道:“其实我找你们都有事,正巧你们都在此处,我也不必再跑一趟了。”

“秦大人,我找你还是去年柳氏一案的事,先谢过秦大人在此事上相助,然我还是想问问柳先生究竟在柳氏一案中牵涉多少,是否在将来会连累柳娘子姐弟?”

“阿兄,我想问你的则是你前日说你这些年并非一无所获,所以你究竟是在何处,又得到什么消息非要走这一遭?”

二人听完均陷入了沉默,不知谁先开口才好。终还是临安王开口道:“佑儿,其实你这两个问题可以说是一件事,虽然我着实不想你参与这些事端之中,但……我便从头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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