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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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去看望两个小皇子了。

一岁的孩子正是会说一些话的时候,这两个也早慧,尤其哥哥阿权,早上成帝过来的时候,还冷不防蹦出“哈爹”两个字。虽说音发得不是很标准,可是把成帝乐坏了。

这个年纪得了孩子,从某种程度上来看,不仅仅是老来得子,还有一些像是带孙子一样的珍爱。

本来他这段时日也盼孙子。

就因为这一句“哈爹”,他只差把孩子抱手上朝天抛一抛的了,不是有郑皇后和叔衣等几个带皇子的老媪冒死相劝,估计现在阿权在哪都难说。

趁着一堆人都围在小皇子那儿,太子夫妇简单上前凑了个热闹,在帝后面前笑着美言了几句后,就一同悄然离了席。

脱离了鼓乐喧天的宴席,两个人都没带随侍宫奴的——就在奇宝湖边上慢慢散着步。这里离万羽殿也不太远,既安静,也一眼能望得到湖心的殿上,要是中途生了什么事,或是皇帝突然想起他三儿子,他二人要赶回去也能及时。

申容起先还有些惶恐,就怕郑皇后下一刻要找上她,随着一道出来这么一走,又觉得好像还不错,殿上人多,虽是热闹,却也嘈杂,尤其待久了人脑子都是个晕乎的,躲这么一出,也好透透气。

刘郢要弄清楚元秀昨天骂七八老媪的事,申容左右躲不过,就只好藏着一半的给交待了,略过金阳殿宫女沉井的事,就单提了两个为首的老媪,还只说她们是指责太子妃心大不体贴太子和申公。

里头对于储妃的嘲讽也一概没提起,矛盾顿时就减弱许多,就算宫奴不得在私底下议论主子,但是说得也确实是事实。

“眼下前朝生事,不是母后让我操办皇子周岁宴,我本来就该要避避风头的,她们说得也没错,只是元秀那孩子,我还是藏了私心。”申容轻声说,“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忠心为了我,这丫头有时候就是这么性子急,我就没罚她别的,只让她这小半月都不许出门。”

“您说可好?”说着就侧过头去看他。

太子听得很认真,手里有节奏地转着扳指,抬眉回神,“噢”了声,随即笑道,“好啊,怎么不好?本来她也没错。”

话落,心里却是沉了沉,申氏说的明显掩去很多,把原本一出非常恶劣的奴仆议论主子的事,三言两语就给代过去了,最后说得好像那群碎嘴的宫奴们还有理了一样。

当时在西宫外头凑热闹的人不少,里头几个宫奴议论的声音也没收着,事后太子要知道个全程并不难,只需和尽善稍微问一嘴,那小子不出半日就给原原本本地描述了出来。

说实话,他现在问起申容,就是想看她给自己诉诉委屈,让他替她出口气的。不想两个人都走外头来了,她还是收着不肯说。

这还是觉得指望不上他?太子面无表情地望了望手上,动作便停住了。

申容留神到身旁的异样,跟着放缓脚步转头问道,“怎么了?”

话音一落,不远的湖心殿上传来一波波欢声笑语,她便又下意识地放眼望去,更远一些的天际,落日坠下湖面,投来层层似烈焰般的光影,近处殿内的众人就仿佛帛画中跳出的小人,只用毛笔一撇,便是一人。

即便是盛夏,金乌西坠这会也能收了热,湖面的寒气一起,人就无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刘郢收起心底的那些愁闷,见她目光已经放到湖面去了,便随着往奇宝湖上看了一会,等天色暗了一些,拉起了她垂下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搓了会。

男人的手脚比女人的热乎,婚后这两年,每逢冬春时节,到了帐中,申容就会缩在太子怀里取暖,但抱着是一回事,牵不牵手、抵不抵足又是另一回事。

上一世的刘郢来金阳殿过夜,事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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