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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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落,若要针对太子,也不至于从一个内眷身上入手,这样的伎俩着实卑劣,他还犯不着去做。

想罢,他加快了跟随的步子,不再多想。

行宫石道前,两拨人各自离去,树后才有一道人影缓缓而出。

压过方才的震惊,尽善的脸上更多增添几分窃喜——昨夜他才变了想法,只想依附住储妃,都还不曾切实如何,眼下却又是叫他拿住了个把柄。

这可不是上苍给他的好机会?这回这申储妃还不就被他死死抓在手心了?

和哪个男人牵扯上不行?偏偏是益北王——太子储位上的竞争对手。

要他说,这太子妃也当真是胆大包天,这事就算不被殿下知道,就是天子和皇后其中一个知道了,只怕也会要了她的命罢。

山间小道上传来这宦官低哑的笑声,越往外走去,就越发忍不住了,连那单薄无力的脊背都佝了下去,等到了前头那来回话的庆喜面前,才总算是渐渐收住。

“师傅得了什么高兴事?给徒儿也听听呗。”庆喜牵着马问他。

尽善却是摆了摆手,“莫多问,时候到了啊,你自然就知道了。”说罢,又笑着转了话头,“殿下如何交代?忙完还回不回这儿?还是直接回宫去?”

庆喜遂答,“说明早来接储妃,一道回宫。”

看来是真要往心坎上去放了的啊……

按说一个太子爷,何至于对一个女人如此?就算是个会管家、会处事的储妃又如何?那家室背景就摆在这,其父便是做了个国朝的博士,说白了还是低了些,与郑皇后那样的母家又不同,

太子要疼她,还没这个必要自己费心费力。

越发觉储妃日后的地位,尽善心里就越加得意起来,莫说是够上霍育那样的位置了,今后只怕他还能攀得更高!

*

离宫十日,皇室一行人终是从东山皇陵回了长安。

回程不同来时,刘郢往下的几个皇子四散去,卸下守丧的重任,年轻儿郎们身上仿佛各长了对翅膀,有往桓林山去行猎的;有往长安城内去鬼混的——总之玩闹的花样多,皇子们又非储君,不必要担着重任,也无人去管。

兄弟几人之中,也就太子和益北王略显稳重些,刘子昭带着许林君笔直回国邸去了,申容就与太子一辆马车,说了几句家常话,等入了宫,马车在宫门前停了一会。

外头来人递话与太子,说是有人求见,刘郢就撩开帷幔,只见车边站着个身形健壮,浓眉大眼的男子。

申容还不认识这人,瞟了一眼收回目光,只等刘郢与那人说完话,回首与她来了句,“你妹夫韩苌。”她才将目光再次投去,虽是懵怔,却还是扬起笑脸颔首示意了。

这个韩苌的礼数倒也周全,初见申容,规规矩矩地躬下了身子。

“储妃安。”

简简单单三个字,并未有过多寒暄,再一回想起方才他与刘郢的对话,似乎也没听见什么阿谀奉承的意味。

就是简单问了太子的安,后又受太子问过几句话,回答得也不卑不亢,甚至带着几分稳重。倒是与申容脑子里给叶氏一家子人安的印象对不大上。

等入了宫门,刘郢就与申容分开了,他往天禄阁过去,申容独自返回北宫。

直至走到天门殿前坪的甬道上,她才缓缓停住步子深思起来:这样的人单留在禁军里做事倒可惜了,若真是个可用之才,拉到她自己手下可不好?起码今后再遇着关乎前朝的事,就不至于像之前那样被动了。

毕竟申安国为人忠厚老实,又不会在官场耍心眼,她也不指望若是出了什么事,这个父亲能为自己撑腰。

于是对一旁的元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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