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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道夫斯狐疑:“什么喜事?”
“离婚呗——恭喜你重归黄金单身汉的行列!”
罗道夫斯笑了笑,没搭话,将威士忌三两口饮尽,随即又开始喝香槟。听见艾米克的咽口水声,他抬眼一笑,熔金色的眼睛不见迷醉,反倒清明得很。
艾米克暗暗咂舌,心想:人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他这种喝法又算什么?
借酒浇愁愁更愁吗?
——失恋果然能让人酒量突飞猛进。
他试探着:“怎么样,你现在过得是不是特滋润啊,老多女人找你吧?”他一边说一边故作东张西望:“你今天的女伴呢?我看看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幸运。”
罗道夫斯摇了摇头,说:“我近来才发现,女人是一种特别可怕的生物,能别招惹还是别招惹。”
“怎么了?”艾米克立即作八卦状。
“……你记得安娜吧?”
“嗯嗯!你弟弟的小女友,普林斯家的千金,长得特标致,听说还很懂事。”
“呵呵!懂事?”
罗道夫斯冷笑,“懂事会给我喝迷情剂?”
“……我的天!”艾米克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了:“她是你的弟妹啊!你们——”他挤眉弄眼地对对手指:“你们,那个了?”
“滚,想什么呢你!”罗道夫斯鄙视地看着他:“我可是喝迷情剂喝大的了,那味道离老远我就能闻出来。”
艾米克愣愣的一回忆。
“好像是哦,咱们读书那会,贝拉一逮到机会就给你下药,你有一回中招,跑去把格兰芬多的级花给调戏了……”
他想起了那一段所有人都尽干傻事的青葱岁月,不胜唏嘘。
罗道夫斯很快将他打断,严肃地补充声明:“我就着了那一次道,后果也不算严重。”
“那是那是,你最后悬崖勒马了嘛。”
艾米克笑嘻嘻地继续八卦:“拉巴斯坦怎么办?你告诉他了?”
“当然,我是他哥,总不能由着他被这种女人当傻子耍。”
“对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女人可以随便换,兄弟就不一样了。就像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还有卢修斯,也是好朋友,你看啊,卢修斯今天结婚,多高兴的事,可你不请自来,是不是不太够意思啊?……所以卢修斯托我来问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人家挺担心的。”
总算绕到正题了,艾米克夹着雪茄吐出一口气。
罗道夫斯眨了眨眼,困惑的样子:“怎么叫不请自来?我有请柬啊。”
说着,他真拿出了一份请柬。
艾米克打开来一看,受邀人写着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
他哭笑不得:“这是给你弟弟的请柬!”
“拉巴斯坦有事来不了,我这个做哥哥的就代他来呗,不行啊?”
“老兄!”艾米克憋着嗓子说:“别耍赖行吗!你敢发誓你真是来参加婚礼的?”
罗道夫斯就笑了,说道:“我来见贝拉,顺便也参加婚礼。”
艾米克两颊肉一抖,表情如临大敌。
罗道夫斯觉得好笑:这胖子还是这么胆小怕事,表面是来替卢修斯问情况,其实还是怕自己被连累了——好像他今天会大闹一场似的。
他心想:唔,我应该大概可能不会闹。
艾米克将他的空酒杯往一旁拨,扭动着圆墩墩的身子从桌上凑了过来,小声说:“你这是何必呢,贝拉都和你离婚了,你就算见到她也没用嘛。”
“——谁说没用啊,我要把她追回来。”
艾米克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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