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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上,远远地看着她俩。Silber一直都不喜欢它接近自己,它觉得自己在这里很多余。
它难过地转身向卧房的橡木门爬去,打算穿过那下面的小活门离开这里……就在这时,它听见Silber出声叫道:“Nana。”
这不轻不重,听上去很随意的一声让纳吉尼顷刻间眼泪盈眶,它一扭一扭的飞快地爬到Silber脚下:“你是在叫我吗?”它仰着脖子无比期翼地问,“你刚刚是在叫我吗?”
Silber从餐桌上低头看着它,说道:“我好像梦见Voldemort这样叫过你。”顿了顿问它:“今天是跨年日,你要和小白一起吃饭吗?”
“要呀要呀,我要呀!”
Silber弯下腰将左手伸给它,它喜不自禁地游进她的掌心,待被她轻轻放到餐桌上,它发出的嘶嘶声已听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了。
Silber叹息说:好了好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动不动就哭鼻子。
“人家是女孩子。”纳吉尼细声细气地纠正她,小白在圆形餐桌的另一边欢乐地又蹦又跳,把碗里的小饼干踹得到处都是。Silber头大的敲了敲餐桌,一声令下:都别闹了,吃饭!它们俩就乖乖的安静了。
侍奉一旁的皮皮很有眼力见的在桌上添置了一只餐盘,纳吉尼规规矩矩地盘在餐盘前,支起细细的绿脖子,让皮皮给自己围上了小餐巾。然后它就用小狗一样的眼神巴巴地瞅住Silber。
Silber用蛇语说:你想吃什么?它回答:你给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Silber从自己盘子里的羊排上切下来一小块嫩肉,用叉子叉了想放进它的餐盘里,谁知半道就被纳吉尼咻的探过来用嘴叼了去,快得Silber简直都没看清。
Silber盯着手里的餐叉出了会儿神。
好啦!她的叉子上现在既有猫头鹰的口水又有蛇的口水了。
1973年的年夜饭,她和一条蛇还有一只猫头鹰一起吃,两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岁的妖物,席间却傻乐得好像小孩子。
一直闹腾到深夜,纳吉尼才在皮皮一句“小姐有伤该早点休息”的提醒下,依依不舍的钻出橡木门,回自己的房间去。小白也亲亲Silber的脸颊然后飞走了,这倒是稀奇,偌大的卧房只剩下Silber一个人,这是头一次。
等她在与卧房相连的浴室里泡了澡,换了一身睡衣躺到床上,皮皮便端着她睡前的最后一碗魔药来到床边,等着她一滴不剩的喝下了,才替她熄了床头的蜡烛,恭恭敬敬地退出去。
当橡木门轻轻关上,Silber立即掀开被子跳下床,光着双脚飞快的跑进了浴室。她趴到马桶上,将食指伸进嘴里在嗓眼儿上用力一抠,刚喝的魔药便稀里哗啦地全吐了出去。
Silber这两天常常在困惑一件事:小精灵每小时端来一碗的魔药,若是过时不喝,她的体内会疼痛难当,可是每晚她睡着的那几个小时滴药未沾,却为何没事?她向来睡眠极轻,一点声都容易让她惊醒,这几日在风语堡却总是一觉到天明,未免太过反常。
她在浴室里用杯子接水漱了口,摸黑回到床上,把自己盖进被子里,在黑暗中静静地睁着眼睛,开始等。
下弦月越升越高,皎皎清辉漫上窗台,当她感觉到心口处开始出现了针扎般的刺痛感时,她听见卧房的橡木门轻轻的“吱呀”一声,打开了。
走入卧房的脚步声被刻意放得很轻,缓缓来到她的床头,Silber已闭上眼睛,在羽绒被下一动也不敢动,只听见一阵衣衫摩擦的轻响,来人坐进了她床头的扶手椅里。
Voldemort。
半夜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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