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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站稳就被妇人抓住双手热切地问:“孩子的名字取了吗?”
罗道夫斯把水龙头拧出了吱~的一声。
他忽然很期待Silber的回答。女孩就叫茜茜,茜茜,Sisi,这像她;男孩就叫夏洛克,她会喜欢吗?罗道夫斯抬头看见盥洗台上的镜子,镜子里的男人笑得像一个傻瓜。
Silber的回答是:我要是真的快生了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她的口气就和在圣芒戈时一样焦躁:我找卢修斯有事,卢修斯在不在?
布莱克夫人认为她在害羞地顾左右而言他,了然地把她胳膊一拽,往餐厅去,“你爸爸一早去报社了。”她激动地说:“我得让克利切赶紧去他办公室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你早饭吃了没有?从现在开始要注意营养了,太油腻的东西不能吃了,幻影移形也能避免就避免,我听纳西莎说你跑苏格兰开矿场去了,这像什么话?我们布莱克家的女人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抛头露面!赚钱这种事应该男人去做,女人就该待在家相夫教子,再说,我可是知道矿场那种地方的,干活的全是麻种,简直是那些下贱货的窝,我的外孙绝不能在那种环境下长大——你看看罗齐尔那个儿子,生下来就是哑炮,不就是因为他爸爸开矿场,你居然还把那几座矿场给接下来了,真是胡闹!那地方你不能再去了,给我回英格兰安心养胎——对了,我刚才听罗道夫斯说你们早上去圣芒戈了,查出来是男是女了吗?”
这其实不是一个问句,因为Silber从头到尾压根就没搭理过她,而她也不需要Silber回答,她可以自己说上几个小时,她甚至扭头看向从洗手间里钻出来的罗道夫斯,特别断定地向他宣布:“我女儿生的第一胎肯定是男孩。”
罗道夫斯的嘴角就像有线牵着,止不住地往上翘,走路都是飘的。至于布莱克夫人接下来的话则自动被他过滤了:
“你爸爸知道贝拉怀孕了吗?他的遗嘱该改了,我的外孙要继承玫瑰石庄园,你叫他记得在遗嘱里写上。”
顿了顿,她又改口说:“算了,还是让贝拉的爸爸去和他说,你们父子俩老是剑拔弩张的——我就不明白了,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你是他的种,劳勃怎么总是不待见你呢?给我女儿的聘礼都那么少。……”
‘那些聘礼都到你自己的腰包里去了!’罗道夫斯心道,‘关Silber屁事!’
餐厅里,长长的餐桌坐满了人,正在吃早餐,包括贝拉父母的兄弟姐妹无数,及小辈若干,其中大部分人,Silber已通过罗道夫斯给自己的照片认识并记住,其他的连罗道夫斯都不认识。布莱克夫人刚才的话整栋房子都能听见,Silber刚走进餐厅,七姑八姨的恭喜就迎面扑来,是否出于真心倒是两说,反正Silber一概不理睬——她迫不及待地走到餐桌前,两眼在人堆里寻找:“卢修斯呢?纳西莎,把你未婚夫叫出来。”
“卢修斯不在这儿啊。”纳西莎端庄地坐进家养小精灵为她拉开的一张餐椅,挨着她母亲坐下,一手轻掩嘴唇,说:“呀,他昨晚倒是有告诉我,他要和朋友打猎去——他们要为今晚在马尔福庄园举行的平安夜宴会猎一头母鹿回来,鹿皮要留着给我做手套。”她摸摸自己光滑的手背,嘴衔娇羞的笑。
Silber拖开一张椅子对着她坐下,问道:“他上哪打猎去了?”
纳西莎睁大眼睛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
Silber思忖片刻,气急败坏地说:“那你替他给钱吧,反正你俩马上是一家人了。”
在她身旁落座的罗道夫斯低下头,咧嘴一笑,拿起一片吐司用餐刀涂果酱。显然,一个女人,在布莱克这种传统贵族家庭的早餐桌上张嘴就说钱,是非常失身份的,众贵妇集体发出倒吸气声,就像胸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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