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2 / 3)
的,我很累,没心情奉陪。你看不上这所孤儿院,我完全理解,你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大少爷,只是莱斯特兰奇这个姓就值十个百个巴拿督,你有父有母,你的父亲还是了不得的高官,你没愁过吃穿也没遭过谁的白眼,出门都受人尊敬,这里的孤儿可没你的好命,别说住好房子,能有个挡雨的屋檐都是万幸。我们这里确实是狗窝,这只狗窝真怕脏了你这个贵人的鞋。”
她走去拉开房门,回头冷冷地看着他:“你走吧,不要再到这里来。”
罗道夫斯早已敛起了原本携在嘴边的若有似无的笑容,他那股特有的、对什么事都无所谓的态度已退散不见,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真的抬腿就走。
其实,要是他果真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贵族少爷,被她这样说笑笑也就算了。可罗道夫斯不是。他没见过自己的母亲,打小,他的父亲对他常说的一句话是:杂种,看见你我就觉得丢脸。
这句话罗道夫斯在饭桌上听过,在要钱交学费的时候听过,听他的父亲说听他的继母说,这句话伴随着他的童年和少年,早在他还没进入霍格沃兹前就已传遍大不列颠。
正式加入食死徒以后他有了独立的经济能力,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下巴斯的公寓,好搬出没人欢迎他的玫瑰石庄园。至于他的婚姻……不提也罢!他娶了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女人,只因他那个从来不承认他是自己亲生儿子的父亲急需要一笔政治资本。
以上种种,Silber全都知道。但她仍是对他说出了刚才那席话,她真不知道这对他是诛心之言?
人一旦来了气,就什么也不想说了,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跨出孤儿院的大门。
梅瑟里和孩子们都听见了屋里针锋相对的对话,跟出来,不出声地站到Silber的身后,像某种无言的支持。夜风挟着豆大的雨点拍上罗道夫斯的脸,他迈下台阶,站在雨里,最后还是回头看了Silber一眼。她在屋檐下静静地注视着他,脸上毫无让步之意,身后站着二十多个麻瓜,她挡在他和他们之间。天这么黑雨这么大,她是不会挽留他的。因为他是一个食死徒。
被人保护是什么感觉?全心全意地保护一个人,又是什么感觉?
1973年12月21日,雨夜,罗道夫斯与Silber第一次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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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桌上,气氛沉闷,Silber的沉默寡言感染了孩子们,没人问她刚才那个人真是您的丈夫吗?你们为什么要吵架啊?或者,他为什么要叫您贝拉特里克斯呢?孩子们很乖,见Silber眉心不展,连喝汤都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和以往一样,晚餐是在孤儿院的食堂里吃的,六张木头方桌被接在一起,两边各拼上六条长凳,多余的桌凳被堆放在食堂四周,一直堆到了天花板。当它们全部摆上时,这间食堂想必是极热闹的。那时候的巴拿督一共有109个孩子,在这间孤儿院长大的梅瑟里依然记得35年前的这个数字:109个。
然后战争打响了,孤儿院能募到的捐款越来越少,外面的人自顾不暇,谁还有同情去施舍给这些没爹没娘的孤儿们呢?连管事的嬷嬷们也熬不住,相继离开了。于是109个一年年减少,饿死的,病死的,冻死的……到今天,只剩下这六张桌子六条凳子,这26个孩子了。
Silber对黯然抹泪的嬷嬷说:现在这26个,一个也不能少。嬷嬷就苦笑:我只有一个人两只手,如何照顾得了他们呀?Silber捏捏她的手说:还有我呢。
Silber等到晚餐结束,才告诉孩子们自己只能在这里住一夜,明天一早就要北上,去苏格兰。
坐在她身旁的迦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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