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特兰奇庄园(3 / 4)
头一回听到,并且她付诸行动也不止一次两次。只不过她从前的说法是:“你敢答应这桩婚事我就杀了你!”
罗道夫斯可不悚。这世上除了黑魔王他谁也不放在眼里。而眼前这个癫狂的女人,要不是他不打女人,早一巴掌把她扇到大西洋去了。
同为食死徒,两人的魔法或许不相伯仲,可只凭身手,贝拉这样的千金小姐和打小就在霍格沃兹跟人干架的罗道夫斯一比,就没的看了。纠缠间两人的魔杖都不知飞到了哪去,罗道夫斯三两下就把她摁到了床上。胳膊上的肌肉将礼服撑得鼓起,罗道夫斯双手卡住贝拉纤细的脖子,骑在她身上恶狠狠道:“你他妈是不是吃错药了?要发疯找别人去!别惹我,不然我弄死你!”
贝拉在痛哭。她哭得歇斯底里。“他说我必须生下你们莱斯特兰奇的儿子,否则他永远都不会考虑我!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那些女人啊?他为什么就是不肯要我?!居然把我推给你这个废物,你怎么不去死啊?!……”
哦……所以这就是她豁出去倒贴他的原因。原来黑魔王就是这么“说服”她嫁给他的。
说实话罗道夫斯从没见过贝拉如此失态的样子。贝拉特里克斯是女王,藐视一切高高在上,全世界都应该对她下跪。现在她哭得像一只溺水的鸭子,烂泥般瘫在那儿,任由泪水将自己漂亮的妆容污秽成一条条丑陋的污渍。即使他已经放开了她,她依然毫无所觉。她在哭她无望的爱情,那样不需要听众的肝肠寸裂。
罗道夫斯撇了撇嘴,翻身下床。掇了条椅子在床边坐下,等她结束。
他是不会同情她的。谁会同情一个屡次企图谋杀自己的歹毒女人?
“你真蠢。”他说,“黑魔王会要一个别的男人用过的女人?也只有你这个蠢货才会相信。”
贝拉极其怨恨地将他盯着,仿佛他才是那个令自己爱情幻灭的罪魁祸首。“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连黑魔王一根指头也比不上。你除了拿你爸给的几个零花钱出去花天酒地,你还会干什么?谁不知道你在莱斯特兰奇家最没地位,你继母跟你弟弟都骑到你头上了你还不是一个不字也不敢说?像你这种窝囊废,这辈子注定一事无成!……”
女人是不讲道理的生物,而贝拉这个生物无论是不是女人,她的世界都没有道理可言。罗道夫斯掏了掏耳朵,抱臂靠在椅背上,让她骂。同样的话他这些年耳朵已经听出茧子了,更难听的他可以替她倒背如流。而一分钟之后,他会让她闭嘴。什么话能讲什么事能做,他今天就要把她教清楚。
确实,娶贝拉特里克斯为妻是服从的黑魔王的又一个命令,但不代表他会无限度地容忍她下去。他看着口不择言的贝拉,他觉得她真是可怜死了。她只是黑魔王眼中的一颗棋子,却总是妄想自己会成为他的唯一。有个道理摆在面前这么多年,她永远选择视而不见:她与那些被她暗中除掉的黑魔王的情妇根本就没有不同。被留着,是因为还有用,而必要的时候,一样会被毫不犹豫地舍弃。
大家都是棋子。下棋的人利用之,棋子亦可反利用之,这本公平。可悲的是身在局中却不自知。
贝拉的牢骚永无止尽,她奚落了罗道夫斯全家老小连家养小精灵也没放过,现在开始数落莱斯特兰奇庄园。说这个庄园如何之破落,如何比不上罗道夫斯的弟弟分到的玫瑰石庄园。罗道夫斯统统左耳进右耳出。他拂了拂被她抓皱的礼服,脱下,随手扔到地上,起身去关窗户。
窗是方才被风突然刮开的。风极阴冷,但转瞬即逝,闯到床边便止住了来势。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罗道夫斯关窗前看见灰蒙蒙的雪雾中一道闪电劈过,尔后是乍然一声雷响灌入耳中。嗬!老天要开眼了?那可真棒,赶紧将这女的劈死吧!罗道夫斯朝窗外张望了片刻。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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