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了(2 / 4)
,可在她手中,王妃也从未出过错,也从未受过伤,所以也就默认了这般作为。
刚才若不是后花园中的下人们远远看到了睿王一行人的身影,怕是早就把像以往,把王妃“请”回院子了。
经他提醒,睿王回想起自己的确是说过这话。
可是,他是介于自家王妃经常做出损伤自己的事,才给了廖姑姑行事的权利。
这么多年,自己居然都没意识到王妃在下人手中受了委屈,心中的愧意难表,握紧的拳头上青筋暴露,“把人带下去。”
“王爷!”廖姑姑见睿王狠下了心,她这才感到害怕,只是她没有机会了。
睿王一甩袖,没必要再听她狡辩。
廖姑姑扯着高昂的嗓子刺得众人耳朵疼。
一旁的萧百策示意护卫把她的嘴堵上,这才把人拖下去。
至于去处,自然是地牢。
睿王可没忘记对他儿子图谋不轨的女子是由她领进来的,当初没把她拿下,也是信了她的鬼话,如今还欺负到自家王妃身上,那就先把这帐清算了。
“匡海,你……”对待照顾自己长大,然后又照顾自己儿子长大的董匡海,睿王皱着眉头,不知该如何处理。
董匡海一向是先忧睿王之忧,就见他双膝跪地,语气诚恳,“府中的规矩还是奴才定下的,奴才自然以身作则,自去领罚。”
有他带头,王府中的漠视王妃遭遇的下人一个都躲不了,也算是给睿王父子俩一个交代。
睿王解决完廖姑姑的事情后,突然又想起廖姑姑以后“不在了”,席雅竹会不会伤心?
不过见席雅竹开心拍掌的天真模样,心中愧意更甚。
垂眸思绪间,又想起陈文昌方才谈事时说起的金鸣山旧事,与自家儿子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底的愁绪与恨意。
一时间,院中几人各有各的思虑,唯有席雅竹心情大好,还记得答应陈岁的事情,拉着她去分辨花草。
“这株是牡丹花,会开出青色的花朵,所以我叫她小青。别看它的花苞现在只有一小点点,待到了开放那一日,能开出海碗口那么大的花朵。”
陈岁认真地点着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敷衍。
席雅竹果真没看出来,继续指出旁边同品种的花枝介绍,“这个是她娘亲;这个呢,是她爹爹;这个是她妹妹……”
以小青为中心点,一丈之内所有花草绿植的亲属关系,都被席雅竹安排的明明白白。
饶是陈岁一开始是随口找的理由,现下,听着席雅竹的独特介绍,也泛起好奇的心思。
她只想知道,那棵明显和周边牡丹不是同类,但却混入了相亲相爱一家人中的某蕨类植物,为什么有资格当小青她爹?
“为什么有资格当小青的爹爹?”
席雅竹喃喃重复着陈岁的问题,一时间竟也回忆不起来,便托着腮蹲下了身,痴痴望着小青和小青她爹,蹙着眉心,努力回想。
陈岁回头望了眼站在几人身后的陈父,见他点点头,便知事情已经解释清楚了,看睿王的脸色,也没有再责怪他。
索性也学着席雅竹的样子,蹲下身来,陪她慢慢回想。
牡丹花丛有半人之高,两人一前一后蹲下身,就仿佛消失在几人眼前。
萧百策望着那处花丛有些失神,他回想起幼年时,自己和母妃抓迷藏,曾也爱躲藏在牡丹丛中。
那时的牡丹花丛没有现在茂盛;那时的自己,个头还小;那时的母妃还没有疯……
可无论母妃病情如何,她都特别偏爱这片牡丹花丛,也不止一次地拉着他介绍小青的“众多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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