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来使?”(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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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乘坐“委实好”豪华大游轮!请各位乘客在看管好自己财务及小孩前提下,尽情享受自由自在的海风气息吧!如有紧急突发情况,请打电话173xxx联系——”

“警告警告!船舱突遭海上台风!预计还有半小时沉船!请各位乘客有序到达二楼船甲遵照工作人员指示,有序乘坐救生舱离开——”

……

“妈的!谁推我?应该是我的救生舱!”

“我排在你前面,挤什么挤?”

……

晓雾轻弥犹如舞女披绡流淌,碧青江水又似静女娴雅,斜横无波,间惟数处冷冽的日光落下之时,才浮冽冽轻波,搅弄春水,如生积雪。

曙色动危波。

“咕噜”一声,有失落者奋力一跃,辄入水后,却不知为何,奋力扑泳,可足后之筋却如遭鬼抽,遂似魂灵渐消,逐坠之,江面不见其人。

与其同时,一黑瘦女突现江岸,恍若天外来客,察及江中异常后,利落下潜。

……

“所以,姑娘究竟出自何方?”

面前男人身着华服,头顶玉冠,脸若银盘,额高肉圆,腮净唇红,虽肥肥腴如瓜但胖而不滞,且眉目温和,生副良福相。

其额头额贴数缕可怜须,横贯眉眼之间,即因神目清明,不显凶相,反似福球般憨态可掬。

其言辞颇有质询之意,闻其辞气颇有喉舌犀卞之状。初次质询之际,夏元霜尚未晓明察清异兆,因不复答疑。旋即发觉身穿古代,则被迫细思何以回复。

夏元霜回忆书中古人言辞,微思言语,但初答即误入歧道:“我乃降生于东土大唐之国。”

夏元霜:“……”

对不住了唐僧。

“何为东土大唐?”小福球作惊愕相,“我未尝闻此国?或据忻海之东?”

“……”

夏元霜只觉头皮发麻,心下一提,勉力续道:“是,确据沂海之东。吾国适逢战乱,乃拼尽全力渡海,来此避祸,以求安稳。”

小福球恍然大悟,目光晦晦,轻扫其衣,露恻隐之色,叹息:“果真如此!奇噫!我见你衣着单薄,难以蔽体,原来出自海外战祸之国。”

小福球若欲续言此事,却听及不远处却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足步声,断二人之言语。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高呼,与之道:“太子殿下!请少留!罪臣即刻赶至。”

夏元霜心中一惊,既明身旁之人的身份,头脑思绪不由如同旋风暴雨般运转。

待一群人呼啦啦自远处奔至,然而却发觉本在水中扑腾良久的太子殿下,此刻竟端坐于岸边,除湿透全身,衣冠松散,稍显不雅之外,并无大碍。

左处亦有一位浑身湿透,却衣着暴露、肤色黢黑的少女,二人气氛融洽,并非有仇之态。

管公公心生窦疑,然而眼前事态缓急当属太子安危之先,遂赶忙扶起缩如团状的太子,关切道:“殿下可有大碍?”

“并无。”裴思民拂开管公公的手,勉力支撑站立,腰腹之肉随其动作做弹状,却仍能看出几分庄重之态。夏元霜瞧见他朝管公公低声耳语,似乎吩咐了些什么。

随后,只见管公公一甩拂尘,上身微倾,头微低,开口并非夏元霜想的如尖叫鸡般刺耳尖细,而是沉稳有力的:“这位姑娘,当是太子的救命恩者?不如随咱家暂入宿太子府中?他日康健后再另行安置,如何?”

夏元霜并没立即应声,反而先稍作思考之态,再瞧了眼小福球,见其眉目舒缓,朝她抿唇一笑后,乃谓管公公道:“草民不胜感激,就多有叨扰了。”

既而两架轿子由八位壮汉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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