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与重逢(2 / 3)
名的品牌,这份分别礼物从价格上说,来的绝不廉价,甚至远远超出了夏来平日的消费水平。
他怔怔地将太阳镜拿出来,想要触摸又怕弄脏这份珍贵的礼物。
他翻箱倒盒地想要找到夏来给他留下的纸条,但是除了太阳镜以外,女孩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自二年级的连休自己向夏来坦白想要去巴西练习沙排后,金子夏来再没表露过任何支持与不支持。明明她本人也一早就决定不再打排球,却对他出国这件事避而不谈。转眼过去快三年,他知道这是来自女友的祝愿,就像那句“一路顺风”似的,她的表达太含蓄了。
日向翔阳许久之后才发现这一点。那时飞机已经穿越了大洋,来到了世界另一端的美洲大陆上空。
他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疲惫的梦,梦的内容已经记不清了,只模糊的感觉和在国内的夏来有关,但是睁开眼时他猛的意识到这件事。
飞机缓缓下降,隔着好几个座位看过去,窗外的云层之下,是高低错落的房屋。
刚一下飞机,扑面而来的热浪就将日向翔阳吞噬。他来到沙滩,想到自己要在这样的地方闯出一片天地,即使是他,紧张也油然而生。
翔阳带着行李住进了提前找好的公寓,舍友是个叫佩德罗的巴西人,比自己小一些。
他的葡萄牙语说的还不太好,生硬地和佩德罗打过招呼后,人家就兴致缺缺地回了房间,不再理他。
于是他也回了房间,开始抱着葡萄牙语书无精打采地练习。他反复咀嚼着几个枯燥却常用的词汇,差点一口口水把自己呛死。翔阳又从床上爬起来,开始一边咳嗽一边整理房间。他无意中碰亮了手机,锁屏壁纸是和乌野同级的大家,时间上赫然显示着现在的时间,是五点过半。
翔阳将它换算成日本的时间,应该刚刚六点半。他划开锁屏,主页依旧是托着排球的照片,但这次不一样了,这是他和夏来的合照,光明正大拍的,米卡萨排球被两个人共同托在手中。
明明才刚刚落地,来到这片排球的国度,日向翔阳却不得不有点不好意思的承认,他有点想家了。
原因无他,他想起金子夏来,更想起他们一起拍这张照片的下午。
那天是毕业典礼,他最后一次在乌野的一号体育馆打球。体育馆里并不安静,传出来咚咚的击球声,当他向里面看去时,看到了影山。
于是他冲进去接起了那个球。翔阳和影山道别,随后对方离开,体育馆里就只剩下了他一个。
日向翔阳环视着这间熟悉到骨子里的体育馆,想要把它的每一寸、每一个味道都记住,所以他开始大口呼吸,顺便一圈圈地旋转,看起来大约像个傻子。
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体育馆入口处传来一阵笑声。翔阳停下来看过去,发现身材高挑的少女站在门口。她还穿着枭谷的校服。
“夏来!”他高兴地喊,“你终于来了!”
枭谷的毕业典礼比乌野早一些。夏来几乎是一结束毕业典礼就来到宫城,这是他们约定许久的见面——作为交换,准备出国的一年里,翔阳也会去东京看她。
“我来了。”夏来笑着说道,她问,“我可以在哪里换衣服?”
“啊?噢!”
翔阳好像刚回神似的,将夏来带向更衣室。推开更衣室的门前,他有些扭捏地说:“这里平时都是我们在用......虽然有在打扫,但如果有味道,夏来你不要嫌弃哦!”
金子夏来调笑地看了男友一眼,随即进了房间。不多时,她推门而出,身上穿着枭谷的运动服。一对上翔阳的视线,她忽然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扫了他一眼。
日向翔阳当然看出来对方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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