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1 / 2)
在面见明德皇帝时,凌寒差点忘了这个人曾经将爹和已去世的爷爷一道圣旨赶去边疆,但今天她没空去计较这个,在被点名后,凌寒款款来到殿前,扣拜回话,没有丝毫不妥与疏忽的地方。明德帝一把年纪了仍笑脸夸赞:“凌老将军的孙儿果然不一般,远儿觉得没问题的话,那就定下了。”明明是在询问坐在身侧的儿子,可语气分明坚定的不容拒绝,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慕容远没在拒绝,而是恭顺的说了句:“全凭父皇做主。”
凌寒一瞬间激动起来,想到自己十年来的思慕之人即将成为自己的夫君,终于在嘴角露出了甜甜的笑 。似乎一切付出与坚持都值得了。
然而,大婚之时不仅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热闹,那么惊羡众人,喜庆的红盖头下,凌寒还是开心的笑了笑,至少在这一刻她很开心,好似爷爷与凌家对她的好全都烟消云散了,在她心里只残余那么一点点愧疚。
三年后明德帝逝世……
凌寒至死也没想到,恶梦来的如此之快……
成婚后慕容远从来不愿瞧见她 ,只在些礼仪场合带上人装出举案齐眉的样子,夫妻之间不过逢场作戏,但凌寒没抱怨,也没后悔,执意相信自己一片真挚的爱意定会让眼前人看见,一直试图捂化那颗冰冷的心。但事实很快能证明,她那一腔爱意怕是只能去喂狗了……
凌寒亲眼看着在老皇帝死后不出十日,慕容远便拿下了太子将其囚禁东宫,烧了圣旨,坐上了身后的皇位。
凌寒不是不能理解作为更有能力的皇子慕容远早就想这么做,可随着他排除异己,肃清敌患的一众人之中,凌家竟也要遭难,这才使她万分不解。
独自一人坐在清冷的屋内,她那里也去不了,什么都做不了。“难不成仅是因为恨我吗?恨我步步紧逼靠近他,还非得让他娶我吗?”可在一想凌寒有觉得不对,“那为何不折磨自己一人,还要牵扯到凌家。家族虽早已没了实权,却有位在朝中声望极高的重臣,便是凌墨。”想到小叔时凌寒眉心又是一拧。
他是先帝亲留的人,和慕容远的确极不对付,二人在朝中关系就时不时的剑拔弩张,如今的局面,总归都很对凌家不利。心里像被什么堵着,凌寒面露担忧。“不行,还是要去见见他,把事情问清楚。”忽然起身的动作昭示着那人心中的不安,宽大的衣袖抚过桌面时一下把茶盏碰着,一声脆响,落地即碎。
凌寒走到门口朝外看了几眼,守着门口的人都不见踪影。疑惑之余,她毫不犹豫的去找慕容远。
华丽的殿堂中新的王上正忙着手上的文书,并无其他侍候的人。人在凌寒眼里自然是俊朗无双的,只是眉眼间的凌厉让人心里生寒。凌寒明白,慕容远知道自己会来,不然凭她之前武功傍身也出不去的重重禁锢,今天就畅通无阻了。
见凌寒在面前盯着他不言,慕容远面露一丝不悦,冷嘲的声音道:“怎么,要来给凌家说情了,但你觉得你能凭什么!”凌寒不卑不亢的样子令他有些好笑,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凌寒装作没看到他的神色,开口说:“凌家三代未曾做出任何不忠于临渊的事,我对你痴心不悔,若你心里对我有任何不满怨恨,就冲我来。凌家,不应受到如此不公的待遇。”
凌寒其实在赌,赌慕容远是否从未爱她分毫,赌他在这场风波中会不会真弃自己不顾。
紧接着一声嗤笑传来,“这么维护那凌家人,那就偏不能如你所愿了。不过夫人放心,我怎么也不至于将刀动到自己人身上的,得劳烦皇后和我一同见证我实现抱负了。”送给凌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凌寒只单纯的认为他不肯放过凌家,却对他接下来想做的事一无所知。
慕容远突然起身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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