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影后(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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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排斥郦晴喜欢别人,但人性就是掰不过来,看见她和别人在一块儿心脏该发酸就会发酸,控制不住。有天晚上郦晴躺在褚澄身侧,褚澄侧过脸,凝看她脸颊上,淡淡的光影和微小的绒毛。看了很久。

他薄衫下结了一层汗,没有睡着,脑子里却满是一个又一个魇人的梦。

郦晴半梦半醒之间半睁开眼,问他怎么了,褚澄是有一个问题,但不忍心打扰她睡觉,等她睡着了,他才问出口。褚澄没有问求爱的人寻常该问的“你爱我吗”之类的话,只是僵着牙齿,冻着下唇,忽然以破釜沉舟地决心问了——

那是句喃喃。

他这样问:“我爱你吗?”

郦晴握住褚澄滚烫的手,声音困倦,枕头边的嘴角微向上扬着,“当然了。”

一句话从头发梢暖到脚趾甲盖。

褚澄当时心里发烫地不自然,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有了反应,生气地对着裤-裆在心里大骂——“正感动着呢你他妈别捣乱”。

然后心平气和地感动着,为自己的爱而感动着。褚澄不是那种陶醉自我奉献的人,怎么说,按照他小学生级别的解释能力,就是,就是:比较开心自己能把最好的给郦晴。

大概就是这样。

相当于褚澄掏遍裤兜,正窘迫的时候发现自己最好的已经给出去了,郦晴也感受到了。就是这个样子了。

纵观他和郦晴的恋爱结婚史,其实和有种撞大运的不可思议。

褚澄很高,一米八的大个子。褚澄不瘦,身上该有的肌肉都是紧实的。

他成年后就想办法以合法的方式搞到钱,买了套房子,买了个“家”,一直没个正经稳定的职业,日常街头飙车闲逛,没钱了再搞钱,路边随便拉个人问都不会觉得这种“社会青年”有什么光明的前途。

以一种敷衍的姿态,草草过了人生二十多年,褚澄还是青少年的时候,就估摸着自己今后得过且过的生活。

他中二时期是这么想的,过不下去了就去他妈的世界。

大不了不奉陪了跟世界说拜拜。

不过flag立地早迟早要拔,褚澄在结婚之后果断放弃“早死早超生”的想法,每天在看新菜谱和财经新闻的同时,决心加油活,最好活个长命百岁!

这不是有人陪了吗,咳咳,还是喜欢…好吧,坦白说是爱的人陪。

因为看电影也需要一定的理解能力,自觉鉴赏能力不高的褚澄结婚之后读书渐渐多起来,数学课本学的快,语文课本读的也很多,读多了有些他反倒觉得印在纸上的也不一定都是金科玉律。

打个比方拿那个英语课本上比较出名一个例句造句——

“郦晴是个大明星。褚澄是个败犬。他们都有光明的前途。”

你说这话像话吗?简直是狗屁。

一见钟情通常发生在浪子身上,也容易发生在凶恶呲牙的流浪狗身上。

褚澄琢磨着自己上下八百辈子都不可能是浪子。那他就是狗了。

但好狗也不是很好当的。

流浪狗只有是流浪狗的时候才比较特别,看起来可爱可怜,一旦牵回家养了,洗干净了反而和普通的狗没什么两样。换句话说就是泯然众狗,没啥特别之处。

有更好的人可以选,为什么要选狗?但狗和人到底是不同。褚澄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郦晴走之前说的那些话了,这些日子一闭上眼就会响在耳边,都快要能倒背如流了。她说——

“我演了这么多剧本,好人坏人都演过,失意落魄的退职女警、外热内冷的恐怖小说家、死在枯井里的孤女……”

“其实我喜欢的还是谈清雪,是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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