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诗(2 / 2)
而也多叫其傅三娘。
管玉平一愣,犹豫道:“不敢,微臣只是读了几年书而已……”
嘉仪公主打断他:“管大人不要自谦了,本宫可是听别人说起过你的诗名,别人都说你是才思敏捷、倚马可待的大才子呢,恰好傅三娘子也是享誉京城多年的才女,今日本宫便为你们裁判一下,看是谁的诗作的更好。”
管玉平面露惊色:“这——恐有不妥……”
嘉仪公主有些不悦:“管大人不肯答应,莫不是瞧不起女人,不愿意与傅三娘子比试吧?”
“……自然不是。”管玉平见嘉仪公主此番态度便知不好推拒,只得躬身道,“微臣遵旨。”
嘉仪公主笑道:“这才对,你身边的这几个朋友也是今科进士吧?他们也都来参加,人多热闹嘛。”
其他几名男子见状也只好接受。
嘉仪公主拍手,身边人立刻从后面端来两盆木芙蓉:“本宫已经准备好了题目,便已这木芙蓉为题,作一首七言律诗,限时三炷香。”
他们全都走到一旁,对着木芙蓉观察苦思。
嘉仪公主对一旁的齐小斋笑道:“怪不得傅相看上了这个管玉平,想找他为婿,仔细看,他在这几人里确实算是最出挑的。”
她见齐小斋茫然不解,便为她解释了前几天宴会上发生的事。
前几天的相亲宴上,众人皆知傅家三娘子也会在其中出现择婿,便有些想要攀上宰相高枝的人想要取悦傅三娘子,为投其所好,便讨论起了作诗,还大肆夸赞起傅家三娘子的诗作水平逐年上涨。
恰逢,这时管玉平正好路过,他应是喝了不少的酒,因而口无遮掩,竟然诋毁起宰相之女。
嘉仪公主道:“这个管玉平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说傅三娘子近几年传出来的诗缺了早前的灵气,还不如不写,反倒证明了伤仲永一事,大为可悲。”
虽然当时周围没有几个人,但这世上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
早在傅三娘子怒而离席提前回去之后,管玉平当时说的话便传到宴会上众人的耳中。
因为傅三娘子极少像这般失态,所以当时还有不少看不惯她的人反倒赞扬起管玉平来,夸他年少有为敢为人言。
但也有许多人站在傅三娘子的立场上,比如她曾经的那些诗社的朋友们,这事过了没几天,她们便来找嘉仪公主,请她帮忙,给傅三娘一个夺回颜面的机会。
布障那边。
傅舒雅也是直到此时才知道了此事,她的那些好友们知道她的性格不愿意闹大,所以不约而同地瞒着她。
眼前香已经插上,傅舒雅再怎么惊诧不愿也无暇他顾,只能到了屏风另一头,观看着桌上的木芙蓉,搜索枯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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