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曼(1 / 2)
这里的帐篷上没有覆盖什么植物,但每顶帐篷上都贴着相同的招贴画,上面是一张非常阴沉的脸,眉毛粗黑浓密。
“克鲁姆。”罗恩小声说道。
“什么?”赫敏问。
“克鲁姆!”罗恩说,“威克多尔·克鲁姆,保加利亚的找球手!”
“他的样子太阴沉了。”赫敏说着,周围有无数个克鲁姆朝我们眨眼、皱眉,我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不再去看。
“‘太阴沉了’?”罗恩把眼睛往上一翻,“谁在乎他的模样?他厉害极了!而且还特别年轻,只有十八岁左右,他是个天才,今晚你就会看到的。”
“他是天才我照样能一拳把他打爆,爱尔兰必胜。”我没忍住又看了一眼克鲁姆那健硕的肌肉,觉得保加利亚毫无胜算。
“说的对,他看起来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一直没说话跟在后面当保镖的西里斯突然出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奥利弗·伍德应该已经从霍格沃茨毕业了,但是他拐走了我的击球手好姐妹,琴。
所以在这位伍德同志和琴同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除了我其他人的嘴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
“你们怎么回事?”
“他留级了!所以我们斯莱特林下一年还得和他们打!”琴看见我后兴奋的跑过来,告诉我了一个不怎么让人开心的消息。
“没事,我们还是冠军,有没有他都无所谓,不过他还能和你多谈一年校园恋爱,是好事情。”
伍德一脸敌意的把我看着,我和琴直接无视掉他的视线继续在一旁交流,哈利他们只能上前多和伍德唠嗑几下。
和琴依依不舍的道别之后,我们又看见了拉文克劳的院花找球手,秋·张,是个文静含蓄的亚裔姑娘。
她朝哈利挥手微笑,哈利也忙不迭地向她挥手,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头发,结果把眼镜给碰掉了。
哈利为了不让我们嘲笑他,赶紧指着一大群人,试图转移注意。
“你说他们是谁?”哈利问,“他们上的不是霍格沃茨学校,是吗?”
“他们上的大概是哪所外国学校吧。”罗恩说,“我知道还有别的学校。不过不认识那些学校的人。比尔以前有个笔友,在巴西的一所学校上学……那是很多很多年以前的事了……他还想来个交换旅游,可是爸爸妈妈付不起那么多钱。他说他不能去,那个笔友气坏了,给他寄来一顶念过咒语的帽子,弄得他两只耳朵都皱了起来。”
我们都很配合的笑了起来,我眯了眯眼睛看清楚了对面那群人身上的衣服。
“伊法魔尼,美国人还是有那么多没素质的。”我咂了咂嘴,看见一个金发小子点燃了另一个黑人学生的袍子。
“你以前就在那里上学吧。”西里斯凑过来悄咪咪的问道,我趁其他人不注意帮那位同学灭了火。
“我是地精学院的,看见同学受难还是得帮一下忙。”说完我又点燃了那个金发小子的裤脚,等他发现不对劲时我们已经走掉了。
“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第五营地根本不需要扎帐篷。”我们走到韦斯莱家的帐篷时,乔治埋怨道,我很配合的冲他翻了个白眼。
“碰到了几个熟人。”罗恩说着,“你们还没有把火生起来?”
“爸爸在玩火柴呢。”弗雷德挑了挑眉,我和赫敏走过去查看情况。
亚瑟·韦斯莱生火生得一点儿也没有起色,这并不是因为他缺乏尝试,因为他周围的地上散落着许多火柴,而看他的样子,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
“哎哟!”他终于划着了一根火柴,惊叫一声,赶紧把它扔掉了。
“好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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