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感冒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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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来不及收拾西弗勒斯,只能慌慌张张的把自己的耳朵捂住。

西弗勒斯肯定完蛋了,我让他下周一因为左脚先踏进教室摔倒然后上不了魔药课。

“捂耳朵干什么?”

“他妈的你是什么巨怪!”就算我拼命捂住耳朵,冒出来的烟也从指缝里溜了出来。

算了,西弗勒斯不走,我走。

我快速从二楼飞回了地窖,走进休息室的时候,特伦斯和他的同学还在那下巫师棋,我趁他们还没注意到我,直接冲进了寝室。

“伊瑟拉,你回来了?”

噢,达芙妮在寝室里,没事,我把手从耳朵上拿来,烟立马一股一股冒了出来。

“……我感冒了,是这样的,别误会,我不是故意不去训练的,我感冒了。”我慌乱的解释着,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个冒烟的茶壶,而达芙妮只是走过来捧住了我的脸。

“没事,你冒烟了也超可爱——”

谢谢达芙妮的一千层滤镜,我就算当着她的面跳奇怪的舞她也会觉得我很优雅的,我坐下来从抽屉里掏出了羊皮纸,准备写我的变形术作业,麦格教授总是布置很多作业,尽管这才开学半个月。

“我宁愿给麦格教授一百只甲虫变成的纽扣,也不想写五英尺长的论文。”感冒了也得写论文,我现在非常的难过,写出的字母都有些歪歪扭扭,搞得我更烦了。

“没想到你也有嫌作业多的一天,伊瑟拉。”达芙妮看着自己面前空白的羊皮纸,又看了看我歪歪扭扭的字迹。

“我还是重写吧,反正下周三才交。”我干脆直接给羊皮纸来了一个消失咒,眼不见心不烦。

“不,伊瑟拉——”达芙妮想要阻止我,但是我魔杖一挥,面前的羊皮纸已经消失。

“噢,没事,还回的来。”我知道达芙妮是想抄一下我的论文半成品,我挥了挥魔杖,羊皮纸又重新出现在了桌子上,只不过缺了一角。

“它是被你拿去喂猫头鹰了吗?”达芙妮看着羊皮纸上缺的那一角,疑惑的看着我。

(注:消失咒不是让物体彻底消失,可以理解为转移到别的地方让其不被注意到,破特莫里没说具体有没有反咒,但是按照我的理解大概是有的,只是很难被掌握。)

“可能乌贼把它给吃了。”我有些心虚的说着,我也没想那么多,我在学校从来都是把羊皮纸分解丢黑湖里的,毕竟麦格教授曾经说过“化为虚无,也就是说,化为万物。”

所以东西丢水里一定是最万能的,而且斯莱特林的寝室刚好就在黑湖下面。

“噢,还好只是少了个角,我太爱你了,伊瑟拉。”达芙妮说着就开始看我的论文,而我等到我的耳朵不再冒烟,就又出了寝室。

西奥多和布雷斯已经训练完回来了,我一出寝室就和他们撞上,西奥多朝我挥了挥手,我径直走过去坐到了他的旁边,这让被我无视的德拉科非常不满。

“没看见这还有个人吗?”德拉科哼了一声,我继续装作没看见他的样子,因为他的右手还吊着——他已经装了十天了,就算是骨头没了,也不需要这么久的恢复期,除非他是个麻瓜。

“西奥多,你听见有人说话了吗?”我一脸疑惑的看着西奥多,装作看不见德拉科的样子。

“没有。”西奥多配合着我的表演,布雷斯嗤笑一声,跑去和阿斯托利亚玩了。

“喂,你们太过分了!”德拉科金色的头发因为他的愤怒而炸了毛,自从他不用发胶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我都没法叫他蛋壳了。

“噢,德拉科,是你。”我一副刚刚发现他的样子,德拉科装病的右手放弃挣扎,他直接咆哮着朝我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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