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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把刀而已……

吃饭时，甄海星对沅来提及了冯劲：“我们冯总都被你吓出毛病了。”

“他怎么了？”

“这样，”甄海星撂了筷子，学着冯劲的样子，手臂前平举，“他今天一见到我就这样，要和我保持距离。”

“很好。”

“很好？他都神经质了你说很好。”

“不好你笑什么？”沅来看了一眼甄海星，“一边说他被吓出毛病，一边笑？”

甄海星否认：“我可没笑。”

沅来拿上一旁的手机，给甄海星拍了张照片。甄海星以为沅来拿上手机是有事要处理，谁能料到他要给她拍照片？于是，照片上的她笑得像一只鼓着腮帮子的松鼠……

也罢，两个人对冯劲的“幸灾乐祸”是不相上下。

说来，冯劲是做了什么大奸大恶的事吗？倒也没有。就是这两个人腻歪来，腻歪去，便不顾别人的死活。

三天后。

申子强作为维尔酒店的销售部部长，拍了板，从Tr品牌和尹果儿工作室二者中间选择了前者。

这在甄海星预料之中。

相较于合作的前景，申子强更看重合作方能不能低他一等，捧着他，让他少操心，少受累，比什么都强。尹果儿工作室这块硬骨头再香喷喷，他也懒得啃。

如此一来，甄海星反倒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就像是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掷硬币，揭晓的一瞬间，内心总会有一个或满意，或不满意的声音，也就拿定了主意。

对甄海星而言，申子强就是硬币。他不选，甄海星也不知道怎么选。他选了Tr品牌，甄海星也就知道自己的天平更倾向于尹果儿工作室了。

鉴于两边开出的条件过于悬殊，甄海星只能再去找尹果儿谈谈看，只要能把条件谈下来，也许还有双赢的机会——私事上是没戏了，撕破脸是箭在弦上了，公事上也许还有双赢的机会。

甄海星来到尹果儿工作室时，尹果儿呵斥着七八个助理，在挑选出席将于周五举办的IT领袖峰会的闭幕式的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