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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就让甄海星倒回了他怀里:“说话算话,从明天……”
“沅来!”甄海星无可奈何,锻炼的决心是真的,但也就一星半点儿,被沅来这么搂回来,还能下得了这个床?
这不是万事开头难了,这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不多时。
甄海星走也走不掉,睡又睡不着了,只剩下在沅来怀里扭来扭去的份。
这大清早的,他能受得了她这么扭?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就说是她招惹他,她能如何?他二话不说就把她“办”了,她又能如何?她又是只剩下讨伐的份,偏偏连话都说不完整:“让你陪我跑步,你……你给我装虚弱,这又……又铁打的了是不是?”
最后,甄海星觉得说他不是猫,甚至不是豹子,说他就是个摆着奶酪的捕鼠夹太对了,她视死如归地扑上来,香是真的,小命不保也是真的。
吃早饭时。
果然不出甄海星所料。
沅来果然对猫耳朵一事只字不提了,甚至,“道具”都不知道被他连夜藏去了哪。按他的计划,他昨晚就是去公司了,黑猫?什么黑猫?不关他的事。
如此一来,甄海星也要把甄云鹏的事摆上桌面了:“我会去找他聊聊。”
“我陪你?”
“你先能做到陪我跑步再说!”甄海星不是故作轻松,她没什么好故作的,她就是轻轻松松。
经过昨晚,她要再把甄云鹏当回事儿,未免太辜负沅来的良苦用心了。
芝麻馅的元宵,看着不起眼,却是沅来请人现做的。
甄海星和沅来相处得久了,有没有近朱者赤先待定,但“近墨者黑”是一定的,在吃上也学会了挑剔,说超市里卖的汤圆都讲究一个皮薄馅大,没嚼劲,不好吃,元霄节一过,市面上现做现卖的元宵也不多了,而且不够甜。
沅来便请人现做,新鲜的,一早送来,下锅,再配上四碟爽口的小菜,够甜,又不腻人。
甄海星吃到尽兴:“你说……我们养只猫好不好?”
沅来抬眼,不知道甄海星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要惹他的意思。
巧了,甄海星两个意思都有:“小区里有一只怀孕的流浪猫。楼下几个小朋友说它是从怀孕后才变得胆小、怕人,连火腿肠都诱惑不了它。你猜为什么?”
“有人伤害它了?”
“有这个可能性,但它在熟悉的环境里,和熟悉的人生活了这么多年,这个可能性不大。”
“那是为什么?”
“我上网查了一下,说是……它怕有人会伤害它的孩子。”
良久,甄海星和沅来谁也没说话。他们都没养过猫,网上的言论仅供参考,没人知道到底是什么让猫妈妈性情大变。除此之外,他们对人类的母爱尚且都是门外汉,如何触类旁通?
“那我们……”沅来不知道该怎么做,“要把它带回家吗?”
甄海星摇摇头:“这个时候给它换环境,未必是好事,等它生了,我们看情况,也看缘分。”
“看情况我能理解,但什么叫看缘分?”
“人和人之间有缘分,人和猫之间也一样。”
沅来一知半解,那也要点点头,说一声好。甄海星想养,那就让她养。甄海星想看缘分,那就让她看。
“不过,我要提前学习一下养猫的常识了,免得到时候又手忙脚乱。”
“又手忙脚乱?”沅来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和甄海星抠字眼,“什么叫又?”
甄海星夹了一口小菜,轻轻咬着筷子头,垂着眼:“就好比昨晚……”
她话只说一半,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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