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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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宴怀洲依旧寸步不离地陪着南嘤。

南嘤不想动,之前他们计划去登雪山、看冰上赛车、逛博物馆和画廊,还有一定要坐的伯尔尼纳小火车……而今都泡汤了。

她现在鸵鸟心态,只想着远离那个地方,还无法收拾好心情去玩乐。

宴怀洲无所谓,他只要跟她待在一起就好,无论做什么。

两人在别墅住了几天,手机扔到一旁,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上午,他们会相拥着在壁炉旁看雪吃烤红薯,房东是个热心的老奶奶,每天都会给他们送自家烤炉里做出来的红薯。中午南嘤会睡个午觉,一觉到下午,然后就看到宴怀洲从外面披着风雪归来,给她带各种当地糕点甜品还有横跨半个城到西南部小镇富利才能买到的烤栗子。

有一天,他不知从哪买到一串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藏到背后给了她一个惊喜。

南嘤欣喜地扑进他怀里。

晚上,他们会睡在一张床上,宴怀洲已经习惯把她搂在怀里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背唱儿歌哄她入睡。

雪丝缠缠绵绵下了几日,直到八月十二那天,别墅外面已经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宴怀洲把南嘤从床上拖起来,给她裹上厚实的羽绒服,没让她走路,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到别墅外面。

南嘤本来还在半睡半醒间,被他欣喜地摇醒,她一睁眼,看到矗立在门口的两个半米高的雪人。

南嘤眼睛一瞬就亮了,她看出那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在手拉着手,两个雪人面对面,嘴上扬起可爱的弧度。

“……这是你堆的吗?”

“不然呢。”

宴怀洲还给两个雪人裹上了同一条红色的围巾,南嘤扑腾着想下去看,但宴怀洲没给她穿鞋,被他抱着走近两个雪人。

南嘤高兴地伸手摸了摸,雪花还下个不停,不一会儿两人都衣衫带雪了。

但南嘤不亦乐乎,羽绒服上的帽子不小心掉了下去,头发和耳朵暴露在了冷气中。宴怀洲手快速地勾住帽檐,刚想重新给她戴好,低眼看到她乌黑发丝上的雪花,瞳孔微缩了下。恰在这时,南嘤手心捧了一把细细的雪,狡黠地笑了一声,玩心大发地扬手洒在了宴怀洲浓黑的头发上。

雪花纷扬间,怀里的姑娘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腼腆轻笑着凑近他耳边,缱绻细语: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宴怀洲心里轰隆一声。

“阿洲,”她第一次用这样软的声音唤他,“我们也算白头了呢。”

宴怀洲瞳仁剧烈一震,连带心脏不可遏制地撕裂般疼痛。

但他拼尽了全身力气,没让她发觉自己的异样,嘴角轻轻扯出一丝笑意,似呢喃般:“是啊,宝宝,我们一起白头了。”

即使只有一瞬。

-

他们给彼此造了一场二人世界的美梦,但梦总有醒的时候。

十五那天,他们收拾好东西离开瑞士回了国,手机再次打开,才发现外面已经变了天了。

南姝深夜自杀的热度到现在都没降下去,这种生生死死的爱情故事最容易调动大众的猎奇心了,伴随着她留在裙子上的遗言,陆许琛与她的陈年往事也被挖出来了,包括南嘤的真实身份。

陆许琛蒙骗无知少女,婚内出轨,将人逼到绝路……种种前科引起了全民谴责和讨伐,法律无法制裁他的薄幸不忠,但道德会将他一生钉在耻辱柱上。

一生事业尽付东流,他的余生只会如过街老鼠般,活在无止境的悔恨和噩梦里,永无宁日。

这就是他辜负真心的代价。

南嘤身份披露后,温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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