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2 / 3)
不想你因为我为难,但我也不想骗你说我放下了。我在国外的日子想了很久,有个问题我始终想不通,我可以问问你吗?”
南嘤抬眸看了眼沙发上的宴怀洲,他侧头看着窗外,分辨不出神情。
收回视线后,没有关免提,“你问吧。”
温煦吸了口气,语气带了些微起伏:“如果在我们刚认识的那三年里,在宴怀洲还没出现的时候,我有一次向你开口表达心意,结局会不会不一样?你……会不会接受我?”
“不会。”
南嘤终归有些不忍,别开眼不敢再看屏幕,然而这毫不犹豫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却比刀子还锋利,直直扎在了温煦心口。
“……为什么?”
那一瞬间,南嘤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与温煦初见时他脸上扬起的笑容,每次为她收拾烂摊子时要跳脚的表情,陪她练拳时脸上的欣赏与心疼。
温煦和他的名字一样,是个很阳光很鲜活的人,眼底明亮,干净纯粹,没有一点晦暗。
“因为那时候的我是深渊,而你……是我不敢触及的光。”
话落,两人都沉默了。
宴怀洲眉心微动了下。
良久后,温煦极轻地笑了声:“我知道自己输在哪了。”
他输在不曾见过黑暗。
一个活在深夜,一个活在白天。
自始至终,他和她才是两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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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通电话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们。
拌好馅料后,宴怀洲洗了把手过来,帮她擀面皮。
南嘤观察了会儿,看他动作很像那么回事,面皮擀得很圆且不薄不厚,她一挑眉:“你会擀面?”
宴怀洲轻嗤一声:“我还没那么废物。”
他后面还想学着南嘤动手包几个饺子,但他不是大刀阔斧得一大勺馅料舀进去把皮撑爆,就是东倒西扭得根本捏不上皮,包废了几个后,懊恼地把勺子一扔,手臂撑着案板,专心看着南嘤。
最近南城在举办一场大型烟花秀,今夜是第一天。背后的玻璃窗外,灯火辉煌,LED大屏上不断循环播放着庆祝盛宴的字样,无人机在半空中飞行表演,欢呼声透过玻璃依稀可闻。
客厅内,电视机正在播放烟花晚会,喜庆又热闹。
但宴怀洲眼里的光景,只有案板前,低头安静包饺子的女孩。
他总能在她身上看到无限的惊喜,无限想要的未来。
在她包完最后一粒圆滚滚的饺子时,宴怀洲凑过去,恰好南嘤扭过头来,窗外烟花绽放,漫天华彩。
刹那的流光,刚好照亮了黑色玻璃窗上,少年少女安静亲吻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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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计划八月八号出发。
但这几天南嘤一直记挂着一件事——8月6号是宴怀洲的生日。
生日本来是一个很有意义的日子,可是谁都没有提起。
因为宴怀洲和温渺渺是龙凤胎,同年同月同日生。
而今他妹妹已经不在了,这个生日于他而言,更像是个噩梦。
南嘤这几天也一直小心关注着他的心情,直到出发大前夜,他挂断一个电话后,抱着南嘤的腰,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渺渺的养父母在西城,我一直跟他们有联络。明天是渺渺的生日,俩老人年纪大了,心里过不去,我想明天回去看看他们……”
南嘤知道,宴怀洲这是想代替他妹妹,照顾这两个老人。
“好啊。”南嘤当然不会有意见。
这几天南嘤的小心翼翼他也看在眼里,怕她多想,宴怀洲犹豫了一下,说:“……你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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