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2 / 3)
气又委屈,抽抽搭搭道来。
原是褚夫人方走,她二人便瞧见了钱弗若的丫头在二楼。桑沉焉嚷嚷着要去同人说说话。桑钰嫣不放心,便陪着一同前去。
岂料,还未到钱弗若所在雅间,她二人路过不知何人所在之地,听见内间几个姑娘在谈论纪府公子。
桑沉焉听了一嘴,猛地顿住,在廊下听着她们继续道:
“而今官家鼎盛,还有他纪府什么出头之日。那个快要及冠的纪府公子,听说之前考了个举人便再未参加春闱了!”
“也是!他能有个举人的名头,也不知是哪个老货,不知好歹,现在已然不是他纪府的天下还不知晓。”
“估摸着这纪公子也是知道自己谁也比不过,这才龟缩不出。听说成日在家温书呢。”
“还真是,从未听说他出门访亲会友什么的……”
桑沉焉听得双眼通红,捏紧了双手。
纪大公子霁月风光,学富五车,哪是她们这些嚼舌之人能明白的。
先生不在乎外头的闲言碎语,可她桑桑不能不在乎。
身为先生弟子,别无长物。
替先生争辩一二还是有这个本事的。
是以,在桑钰嫣一个错眼之下,桑沉焉健步上前,跟人吵吵起来。
“纪府公子如何,也是你能编排的!府上坐堂先生是何人,教习嬷嬷又是何人!”
往后的,褚夫人已然知晓。
听罢,褚夫人险些气得捏不住手中的茶盏,“就是这般?”
姐妹二人低头认错。
“你二人就这般不济!她们几个不过是仗着人多,欺负你们。都有胆子找上门吵架,却没胆子动手。你说,你们二人还是我姑娘么?”
这话听着像是不太对。
姐妹二人低头相互看看,四目相对,都觉得确实不太对。
见人并未听明白,褚夫人道:“既然你二人无甚要紧之事,我们这便回去。一路上,你们姐妹好好想想,今儿错在何处。”
桑沉焉不合时宜插话:“阿娘,五哥还没回来呢!要不等等。”
褚夫人已然起身,听见这句,登时走得更快了。
“他要是不回来,就别回来了。横竖你大伯和二伯,早已有四位公子了。桑府,最不缺的就是公子。”
如此这般,一路无话到得桑府花厅。在姐妹二人以为无甚大事之际,忽听褚夫人呵斥,
“跪下,可是想明白了错在何处?”
桑钰嫣含泪道:“身为待字闺中的姑娘,不该同人大庭广众吵架,不该……”
话未说完,被褚夫人打断,“你一旁去。我知今儿的事,非出自你本意。你是因着我们好打包不平的三姑娘,这才惹了这场祸事。
我的说可对,三姑娘?”
这番话,说道最后颇有些阴阳怪气,尤其是那声三姑娘。
问得桑沉焉突然抖了抖,阿娘已经许久没这般同她说话了。
她试图撒娇卖乖,试图逃避,“阿娘,儿知道错了。饶了我好不好。儿都磕着手了呢!”
“你……你,”褚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半晌没找到个合适的词,“真跟你那个不着调的五哥,一般模样。
可你是个姑娘,你是个姑娘!你知不知道。
你五哥不着调,大不了晚几年成家,若是再不行,我对人姑娘好些。可你是个姑娘,你找上门跟人吵架,
你想没想过后果。
若是我没能及时赶到,你们姐妹二人不定得被那恶奴欺负成什么样。
再说,明德楼那样的地方,泰半个京都的贵眷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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