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2 / 3)
焉身上。这三姑娘,听闻二姐的问话才回头看了自家阿娘一眼,见着无事,又扭头瞅高台上的热闹去了。
再往外看,便瞧见跟桑沉焉一般,开心得没心没肺的桑正阳。转瞬之间又想到,这几月来时常见着的崔道之。
登时气急。
瞪了眼桑正阳,都是这夯货。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五郎!”褚夫人厉声道,雅间内诸人闻声看来,霎时寂静无声,“你可知崔二公子多番寻你,所为何事?”
桑正阳没能明白母亲话中含义,“他说想去拜访汤先生。”
“就没别的了?”
褚夫人一声高过一声。
桑正阳思忖片刻,觉得很是没有道理,他今儿可是乖巧得很,如何就又惹了母亲生气。
“再没有别的了。”
“你再好好想想?允你一刻时间。”
此言一出,三个小的屏气凝神,连桑沉焉也都悄悄放下手中点心。叹道:阿娘今儿是怎的了,出门之时还好着呢。
眼见事态不对,桑正阳终于收起散漫,认真思索开来。从今年三月相识至今,崔二公子来得委实突然了些。
饶是如何绞尽脑汁,桑正阳也没能想到自家二妹妹身上。
他一快及冠的公子,成日不着调,连个心仪的姑娘也无。痴男怨女之事,哪是他能明白的。
不及褚夫人再问,外头有人叩门,言道:“此间可是桑祭酒夫人,仆奉我家夫人之命,来请夫人到渭水雅间叙话。”
连个名帖、姓氏、官职也不报,就遣人来请,委实不将人放在眼里。就是相熟之人也得遣人来道上主家名讳,约定时日才是。
桑钰嫣急道:“母亲可是认识?”
桑沉焉方起身打算去问对方是谁,就被二姐一把拉了回来。
脚步奇快的桑正阳,一个错眼已迈出去一脚。见着门外是个生脸的老媪,正欲问话便被赶来的顾妈妈一把拽回来。
褚夫人脸色越发凝重,估摸着来人是崔府内眷,将桑正阳一通呵斥,“你给我回来,我去去就来。你好好在这里呆着,照顾好你妹妹。”
明德楼的高台不是个齐整模样,渭水雅间恰巧就在拐角,若非四下环视,难以发现。
崔府老妇在前引路,褚夫人安顺地跟着,并未问话,也未着急。都到眼下这地步,都是为人父母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渭水雅间很是狭窄,万不是崔府内眷该来的地方。目下程夫人老神在在端坐于主位,身旁就一个丫头候着,多余的,再也没了。
如此朴素,却无半分平易近人。
因着主家并未通名,褚夫人佯装不识行了个平礼,惹来程夫人拨冗一眼。而后,褚夫人于仅有的另一官帽椅上落座。
一时静得可怕,丫鬟仆妇的呼吸声都好似消失不见,仅听见高台上明德楼少东家高谈。
说着今儿的文会来了何人,洋洋洒洒一箩筐。末了,分外隆重地说起京都二公子,并一位高人亦是来此会文。
此言一出,众人顺着少东家的目光,齐刷刷望向三楼。那处只有一个雅间,宽敞透亮,可揽星河,可摘明月。
名曰——魁星。
京都二公子,一是崔相公次子,崔道之,二是宋侍郎三子,宋禀。他二人一褚色圆领长袍,面如冠玉,一月色交领长袍,云容月貌。
不必去管另一高人是谁,随着他二人起身四下行礼,鼓乐声四起,喧嚣声四射。
而渭水雅间显得更为清雅了。
程夫人无话,褚夫人自然也不会说个什么。
随着侍者高捧诗作而出,于高台之上誊于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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