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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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黄直疼得冷汗直流,瘫倒在床,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不止……

不似昨日,这种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感一直持续着,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

随着一阵暖流袭来,一旁望着她疼得在床上打滚,手足无措的春月方才掩唇惊呼,“血!少夫人!你裙子上怎么会有血呢!”

她不敢再耽搁,忙提着裙子向门外跑去叫人。

那等动静,不过片刻,闻管家便领着一位挎着药箱,胡须发白的大夫匆匆向内院而来。

此时,安重,安一缓,安一禹,以及万浅语几人已在房外等着。

闻管家领着大夫进了内院,由春月接手后,他一外男不宜久留,便就此而别。

春月领着大夫进房,此时被鲜血浸湿床上已放下纱帐避嫌,只是粉白色的纱帐依旧挡不住满屋浓烈的血腥气以及躺在床上不过盏茶时间便脸色苍白难看形如槁木的洛黄。

待到大夫落座后,春月忙将洛黄的手从纱帐里拿去,在上面覆上一方轻纱后,隔着轻纱,大夫方把着她的手腕诊脉。

春月瞧着眉头越拧越紧的大夫,着急出声询问,“我家少夫人如何?大夫?”

那大夫捋着山羊胡望着她半饷,并未回答,只是结果她递来的纸跟笔,躬身在一旁的桌子上写下一张药方递给春月,“派个脚程快的按照我这个药方去抓药吧!要快!”

春月虽不知缘由,却也不敢耽搁,忙拿着药方小跑出去找人……

那大夫方才收拾好箱子走出房门,一见着他,一直呆站在一旁的安一缓恍如找到了灵魂一般,急忙上前,“方大夫……她如何?”

方大夫把着自己的药箱摇着头长长一叹,“老夫已经尽力了……只是像贵夫人这般……都已经落红见血了,就是华佗在世也保不住胎呀!”

“保胎?保什么胎?”

这次绕是素来稳重的安重,也随之脸色微变。

“贵夫人已怀孕一月有余了……老爷,公子难道不知道吗?”

安一缓哑然失色,浑身发软地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她……竟然怀孕了……

而自己昨晚……竟然那般对她……

“我方才为少夫人把脉,发现她气血亏虚,想是近日太累,又不多加保养,心神郁结,方才滑胎……”

“不过,老爷公子还请放心,我已下了落胎药,稍后给少夫人服了,待胎儿落下后再多加调养便无大碍了……”

“大夫……”安一缓怅然出声,“真的就是因为太累的缘故才流产的吗?会不会有其他的原因?比如……剧烈的房事……”

“这……”如此隐秘的问题问得方大夫老脸一臊,一旁的万浅语更是避嫌地转过身去。

“因为男女有别,我也未给少夫人贴身检查过,自然是有偏差的……但以我行医几十年的经验来看,还未服落胎药少夫人的出血量就如此大,确有外力撞击之相……至于是什么,老夫就不得而知了,但公子方才所言的……房事……确实应在这因果之内……”

安重瞧着闻言面如死灰,耷拉着头,毫无生气的安一缓,长叹一气,“多谢方大夫费心,你随人先去偏殿歇息喝口热茶,这边有事再着人前去唤你……”

方大夫嘱咐着让人去找稳婆准备落胎一事后方提着药箱跟着丫鬟向偏殿而去……

方大夫一走,安重瞧着进进出出的丫鬟手里端着的那一盆盆腥红,向外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的血水,一想到那盆子里盛着的乃是自己那可怜的未能出世的嫡长孙,他心中疼痛莫名,但见着一旁安一缓情绪低落地抱着头,懊恼不已的模样,他又不忍责怪,唯有又是一叹,背着手摇头向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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