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2 / 3)
便气晕了过去。
大抵是昨夜没睡好,右相大人今日“战斗力超群”,就这会儿功夫已经气晕了两个人。
白衣卿相瞥了一眼晕过去的人,鄙夷道:“啧,心灵脆弱的弱鸡!还敢骂本相是狗?!温寻,将人拖下去交给盛京府尹,说此人侮辱朝廷命官。”
温寻不禁头皮发硬,他顶着一群大儒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目光,思索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老老实实地听自家公子的话,毕竟论可怕程度,这群读书人加起来的战斗力还不如他家公子一个人。
“戚无良尔敢!”一直黑着脸、横着眉的法家圣贤韩渊之突然开口,这人面相极凶,眉宇间有深深的沟纹,一身墨紫衣袍称得其人气势越发逼人,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戚无良却白眼一翻,“韩老先生竟然还有脸开口?您上次就没说过本相,何必自取其辱?”
刚欲开口的法家圣贤韩渊之闻言老脸一红,怒道:“戚无良你好生狂妄!”
又一名大儒跳出来说话,“竖子你什么地位身份,著过几本典籍,对大梁文坛做出过什么贡献,居然敢如此和韩老说话?”
“哼,何止是狂妄,简直是胆大包天!”又有人附和道。
有了带头的人,一群憋了满肚子火的大儒开始对戚无良指指点点。
右相大人对此不屑一顾,琉璃眸高傲地睨了一眼众儒者,冷笑道:“胆大包天便胆大包天,陛下都没说本相什么,你们这群‘太监’急什么?本相今日找你们过来是选官的,一个个都少说点屁话,真想和本相辩理,行啊!就定在明日城门口,公开透明!只要你们不怕颜面扫地,本相奉陪到底……反正连韩老先生都是本相的手下败将,本相倒要看看,你们之中有没有能胜过韩老先生的?”
此话一出,不仅韩渊之一脸五颜六色,众大儒也是一脸精彩,尤其是他们发现韩老竟然默认了戚无良那句“手下败将”,韩老可是法家人物里出了名的唇如锋、舌似剑,若是连韩老都辩不过戚无良,他们更是无望。
这奸诈小人真有这等才学本事?
梁惠帝环视了一眼众儒吃瘪的模样,不禁笑了,“原来爱卿‘请’来这些名宿大家是为了选官。”
“回禀陛下,正是。”
方才还唇枪舌剑讨众儒的戚无良顿时换了一副谄媚笑脸,夸张地表忠心道:“陛下,臣今日卖官鬻爵,正是为了帮陛下选出一批贤官能臣!您别看臣今日净收了银子,实则每一位学子臣都是认真观察过的,心中摆着一杆评定天下学子的秤。臣身为本届科举的主考官,私心里认为这选官用人,才华还是其次,人品方是第一!”
此语一出,不仅正饮茶的梁惠帝噎了一下,就连满屋的考生、大儒,还有红泪和温寻都眼角抽搐地看着戚无良。
这话……街上的狗都不信。
白衣卿相摆出一副忧国忧民、愁思辗转的模样,悲戚道:“陛下,百姓苦啊!臣实在不希望替百姓选出下一个贪官污吏来,所以才想出这样一个主意,凡是贿赂过臣的且面相不好的,臣都让他们进贡院去了,剩下面相好的可造之才悉数带到了陛下面前,请陛下和各位大儒出题考评。”
梁惠帝眉心直突突,“面相?”
戚无良:“是啊陛下,臣曾和高人学过相面之术,这面相一看一个准,从未出过错。若是不信,陛下可以亲自出题考一考这群学子,臣打包票,论才学,这群学子绝对担得起金榜前百名的位置。”
梁惠帝笑了,“好,孤今日便御前选官,看看右相的本事。”
“那个……陛下,臣肚子不舒服,便先回府歇息了,选官的事便交给钟太师和韩老先生主持。臣先行告退!”
说完,戚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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