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傻子(2 / 3)
良民!”
薛蟠还要说什么身体已被身旁二人压下,左右开弓打了起来,不同于贾雨村当年判的板子水分大,这二十大板可是实打实的,落下来瞬间薛蟠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地惨叫呼救。
张可标坐在堂上心下不忍扭过脸去,这二十板子打得冤枉,他心里清楚明白。
升堂前他便听人说了前后,起因还是那张“生员与百姓一体当差”的告示。
周求是城里的生员,家里还有些钱财,一贯有些追随者,今早几个人在城门口对着发牢骚正巧碰见薛蟠带着那个疯妇人进城,几个人心里有气不能明说就对着那老太太发了出来。
薛蟠也是个气性大的直接和周求几人推搡起来,本来也没多大事,可是那老太太突然疯劲上来喊着“谁也别想欺负我孩子”加了进来,那老太太是疯子手下没个轻重,只要有人对薛蟠下手就死命攀扯撕咬,周求被打急了将人推到一边。
一推出了事,那老太太直接撞在了城门上脑袋磕破了,薛蟠见血红了眼,原本的推搡一下升级为恶性斗殴事件。
说白了周求几个人是冲着自己那张告示来的,薛蟠不过是倒霉出个头让他们有了闹事的理由,至于那两条罪状。
首先确实是周求先动手的,只是没人敢出来作证。其次,虽说有原则上未经允许不能带不明身份人员入城这条规定,但是在实际操作上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有钱的想接济流民有什么不对吗?百姓得了实惠城外流民少了治安也能好一些,一举两得,作为知县他巴不得如此。
事是这么做话不能这么说,不然万一真出了事责任不太好担着,这种事情一告一个准,但是一般没人真拿这说事,约定俗成的空子,有什么好拿到明面说的。
张可标心里叹息一声,这个叫薛蟠的是代自己受过了。
薛蟠板子打的冤枉张可标知道,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包括王俭。
即便是他一向不喜薛蟠这时也有些怜惜对方了,先是莫名其妙大晚上被人推进河里,又是被一群人围殴,最后没讨回公道不说反而被当场打了二十大板。
短短两天身心连遭三次重创,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
王俭听不下去薛蟠惨叫,让小厮守着等打完把人带回去,自己则和万全去了医馆。
说来也奇,那个老太太瘦得只剩一副骨头架子了愣是相当抗造,昨晚把薛蟠从水里拖出来休息一晚就没事不说,现在撞到城门上也只是受了皮外伤。
万全结了费用带老太太回了租的住处,王俭住正房,薛蟠住东厢房,西厢房原本是做饭的刘婶自己住着,现多了个人正好一起。
三人回去时候刘婶已经做好了饭,王俭让老太太先吃,没想那老人非要等薛蟠回来,拗不过老人几人干脆都没吃,不久薛蟠被小厮雇了辆马车拉了回来。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薛蟠被人抬进来趴在东厢房床上,还没和自家哥哥诉苦便被老人抱了个满怀。
“我,”薛蟠满肚子委屈愤懑想说又不知道从哪来开口,说来有一半原因还是自己身上这老太太,不,也不能怪她。
要怪就得怪周求那帮狗娘养的以及那个狗屁知县,不过个芝麻官也敢在自己身上逞威风,还打了自己二十大板。
想到二十大板薛蟠觉得自己屁股又疼起来,明明刚上了药的。
薛蟠扭头看过去,那老太太左臂抱着自己右手已经开始给自己解腰带要看被打的屁股了。
“你别脱我裤子啊!”薛蟠赶紧伸手去拽腰带。
“疼不疼?是不是要疼死了?”老人说话急切,萎缩干枯的双眼死死盯着薛蟠被打的地方。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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