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3 / 4)
,正在书房里接受父亲的“教诲”。
严秀夫的书房布置讲究,摆设精美,好不气派,当中最引人注目的要数墙上一左一右悬挂的两件御赐之物,左边是先皇特命顶级工匠制作的一把宝剑,剑上之字为先皇亲题,右边是当今皇上赏赐的一副东方苍风画作,上面也有皇上亲题的诗句。
严秀夫正端坐在太师椅上,面色严肃道:“严熹,你看看你,一身污泥,像什么样子!?”
严熹道:“今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等下就回房去换下来。”
“听说,你今天在外面借我名字”
话还未完,严熹便抢先道:“儿子知错,儿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道什么歉,我责怪你了吗?”严秀夫继续道。见严熹并不言语,就继续道:“你是我的儿子,在外面提为父的名字,那是应该的,我非但不生气,还很开心,起码你还知道你是我严秀夫的儿子。”
严熹道:“我当然是父亲的儿子。”
严秀夫认真看着眼前这个满身污泥,一脸拘谨的儿子,继续道:“你知道的,我们严家世世代代都是武将出身,我能走到今天的位置,那都是从先皇开始,就浴血沙场,一刀一箭拼出来的。你是我的儿子,我希望你也能像我一样,做一个武将,而不是去做什么画师,严家男儿的手都应该拿刀握箭,而不是握笔,那舞文弄墨的,一肚子酸墨水,算什么真男儿!”
严熹边听边频频点头,但脸上表情并无什么变化。
严秀夫继续道:“你肯定觉得我总偏心你大哥,但是你大哥争气啊,你再看看你,一天天做的事情,父亲能不生气吗?父亲现在也不指望你做什么武将了,但至少你别总在外面瞎混,每晚喝个烂醉回来,一天天在家里都见不着你,家里的事情你也从来不关心,你这样,我跟没你这个儿子有什么两样?”
严熹听罢,道:“父亲,儿子知错了,以后会改。”
严秀夫道:“希望你真的会改!好了,快回去吧,这一身穿着也难受,回去好好洗个澡,早点休息。”
严熹退出书房,往自己房中走去,他从怀里掏出顾探微给他擦脸的那块罗帕,笑了笑,然后又紧紧把罗帕攥在手里,自从母亲去世以后,今天是他第一次觉得心里不再那么冰凉。
而此时的顾探微呢?他正走在和陈不渝回家的路上,陈不渝道:“你怎么看李游曳和严熹这两个人?”
顾探微道:“他们人都挺好的。”
“就这样?我是问作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他们俩怎样?”他挑明说道。
“这与我又没关系,我不知道。”她道。
“你啊,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怎的一到感情问题上,就那么迟钝,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们”
她抢话道:“我只想找到父亲,只想一辈子呆在风云堂,别的事情我不愿去想。”
陈不渝叹息道:“你真傻!太多事情你还不知道,你早晚会明白的。”
顾探微不再搭理陈不渝,只独自快步往前走去。
两人回到家后,陈不渝便去睡觉了,顾探微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发呆,她不是不知道陈不渝的好意,只是,目前的她,还没有勇气考虑这些事情。
突然,几声鸣锣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夜间的宁静,丹丹从房里跑出来,对顾探微道:“小姐,刚才这锣声,好像是官员出行鸣锣开道的声音,但我仔细数了下,只有五下,真奇怪,这哪有敲五下的官啊?”
顾探微摇了摇头。这时,墙外好像有人在大声讲话,像是呵斥之声,还有灯笼的火光也隐约可见。
丹丹问道:“小姐,要不我们去门口看看?”
“行。”她说罢,两人就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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