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成(2 / 3)
喂过去,他身份尊贵没有一个女人敢对他不敬,但谁又知道他就喜欢古玉这一款。
“他是怎么回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也就外面那些傻子才信了这话,不过也幸好有这样的传言,情爱由己,外人只当他自己甘愿屈服在我的衣摆之下,谁又能怪罪到我的身上?”
“殿下果真高明。”
从大殿出来,已时过正午,乌云遮蔽冷风呼啸,她不停一步的从陆洲身侧走过,在他人看不见的地方才回头去看。
“备水,我要沐浴。”
古玉端坐于书案之前,借口支开了身边的所有人,笔端成小字落于纸上,她快去写完,起身打开窗招来信鸽。
太女府。
用过午饭的肖情漫不经心的打开信鸽传来的字条,她眉毛一挑,“摆驾二皇子府。”
冬日的冷风穿堂而过,大殿之外跪着的挺拔身影却未曾挪动分毫。
惩戒并不算轻,他不是没有痛觉,落于皮肉嵌入骨髓让他拧紧了眉头。
二皇子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主子,他是一个封建教条下的男子,身为皇子,也不够大气宽和,时常对他也会有一些嫉妒不满的情绪。
只是如今他已是最佳选择,余下皇子不是年龄太小就是已经和亲远去,只有二皇子,出自于皇贵君腹中,身份尊贵。
行为虽荒唐了些,但只要事情过去了,他也不是个记仇的性子。
“多久了?”
“回殿下,已经两个时辰了。”
肖愉喝上一口酒,脸上的怒色已经消失干净,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一旁的侍从连忙过来搀扶。
大殿外,陆洲哪怕是跪着也是背脊挺直不失风度,肖愉神色复杂的看着前方之人。
当年,他在所有皇女皇子中学业最好,他以为这样母皇就会把目光从皇姐身上移开,然而不论他怎么努力,永远都无法超越她在母皇心中的地位。
后来他干脆自我放弃,整日吃喝玩乐,却被母皇狠狠责骂了一通,他从来没有见过母皇那般凌厉。
她说,他身为男子不学课业也就罢了,男德男戒绝不可荒废,否则以后无人愿意娶他。
他不明白,男子生来就是为了嫁人吗?哪怕他是皇子。
他一气之下跑了出去,从宫内的狗洞走到了宫外市集之上。
是陆洲,是陆洲把他带到了府中,主动奉上把柄在他手中,说要与他共图大业,说要让他成为一代男皇。
他心动了。
他们也曾秉烛夜谈,君臣相和,图谋大业,他见识到了他的胸襟,他的才干,与他推心置腹。
可是后来,他越来越优秀,越来越耀眼,甚至站在了众臣之首的位置。
而他还没有兑现承诺,他肖愉还是一个闲散的皇子,甚至不曾有人把他的野心当回事。
他渐渐的开始轻视他,漠视他,作践他,以达到自己内心的平衡。
也只有这样,通过他一次次的屈服确定他还是他的人。
让他意外的是,他从来没有一次对他心生不满,就像当初亲手奉上把柄一样,对他恭敬、臣服。
而如今的他跪在地上,一如往昔藏剑于身,收敛锋芒沉静内敛,他挺直了身体,哪怕是看到他也没有丝毫的挪动。
他在那古井无波的眼神中看出了些气恼失望,他忽然就有些慌了。
“先生,您怎可如此纵我?”他声泪涕下,“是我错了,我不该一时激愤就责罚先生,您可是生我的气了,都是我的错……”
陆洲抬眸,看着跪在身前哭泣的男子,他在心底叹了口气,道:“臣怎会生殿下的气,你我虽亦师亦友,但臣永远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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