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禅院家玩泥巴。(2 / 4)
,心碎了无声就是这种感觉。
我刚觉得他挺好看的,他就把我否认的那么果断。
“为什么不喜欢?”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好的,我宣布禅院惠同学被判无妻徒刑。
我把兔子放在地上,自己转身就往外走。
我自以为我很潇洒,但是这份潇洒终止在五条悟那句:“,你走错方向了!”
靠!
也是从那天起,我没有再划水摸鱼,认真学习所有我该学的。
只为有朝一日把那句话“不喜欢”拍在禅院惠脸上。
02.
禅院家不养闲人,哪怕我是他们未来家主的未婚妻。
我不仅要接受乱七八糟的各门训练,还要去上学,偶尔去做祓除咒灵的任务。
我年满十四周岁以后,我还要被迫跟禅院惠一起对外营业。
禅院惠不喜欢我,这个事实我了然于心。
我也一直与他保持着适当距离,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但也无法避免在某些时间段我必须跟他手握手在老人们面前营造出我们关系很好的画面。
禅院惠的手心很凉,比以前我玩过的冬天泥巴还要冷,不管我怎么捂都不热。
而且还很硬,手心以及指腹位置有在经过长期训练后留下的茧。
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那天我居然主动跟禅院惠搭话问他:“不冷吗?”
还用小拇指挠了挠他的掌心。
我感觉到禅院惠的手一抖,似乎是在强忍住想要挣开我手的冲动。
“不冷。”
“哦,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
这就我俩的日常,没什么甜蜜,只有僵硬的对话。
在我眼里禅院惠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池面,而我在禅院惠眼里大概就是个他不喜欢的蠢货吧。
我偶然一次见到过在国中学院里的他,与我印象当中的完全不一样。
原来他也是会笑的。
不过好在我也从来没奢求能够在禅院惠身上得到什么。
我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
禅院家的未来女主人,不出意料也会是下一任禅院家家主的母亲。
不是我不想挣扎跳出这令我窒息的地方,只是不管怎么努力,就算探出脑袋也会被用力压下去被告诫你只能这样做,你不能那么做。
好在我比较擅长开解自我,苦中作乐。
小时候的我没有玩伴都能跟泥巴一起玩,长大以后又能怕什么。
估计是看我日子过得太苦哈哈,我那唯我独尊的表哥拉了我一把问我想不想去看大千世界。
我问:“是去包养牛郎吗?”
我看见五条悟嘴角抽搐一番以后,他说:“惠会哭的哦。”
我撇撇嘴说那家伙才不会。
“如果我不回来了,你不会挨骂吗?”
“谁敢动我?”
这是只有五条悟才敢说出的话。
“那拜托你了,哥。”
于是在五条悟的带领下,我终于获得了短暂的自由。
我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海阔任鱼跃,第一次见到那么多好看的小哥。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跟禅院惠比起来差得多。
我觉得我已经得了禅院惠ptsd。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为了淡化禅院惠的印象,我开始试着和其中一位令我心动的男嘉宾约会恋爱。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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