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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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

沈忆时双手震颤,牵起沈丞舟的手后忧心忡忡的样子不减反增。

花箐瞧见如此情深的皇族兄弟,也的确闷闷不解:这皇帝对自己的儿子倒是不闻不问,这两兄弟之间感情倒还挺深厚啊。

沉默持续了半柱香时间,花箐自认为给够了沈忆时缓冲的时间后,便缓步走了上去。

花箐:“殿下,四皇子这命虽然是保住了,但后期也少不了药物的调理……”可刚才的手术已经用完了所有的兑换机会,现在已经不能再兑换药物进行治疗了。

沈忆时顿了顿,开口道:“你想要什么便让人捎个话,我会让下人送过来。”

“嗯……”她又上前了一步。

沈忆时发觉她靠近却不敢说话,似是有事问但又怕什么而不敢开口。看在她救了他这个弟弟,他索性先开口问:“想问什么便问吧,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清醒人,不用忌讳什么。”

花箐一惊,差点要把想问的问题给忘了。

“我刚才给四皇子治疗的时候发现他不断得了瘟疫,还中了毒。而四皇子身处深宫,又有谁有这个胆量下毒?”

沈忆时嗤道:“谁说皇弟一直身处深宫的?前不久民间瘟疫爆发。父皇派皇弟前去协助治疗瘟疫,回来之后就已经得了瘟疫,身体也大不如前,。至于你说的中毒,我也从未听皇弟的专责太医说过中了毒。”

少女惊疑:从未听过?这毒中得已深,迹象应该很容易发觉,怎么可能没听说过中毒?

“对了,你这几日注意大皇子。他向来最和皇弟过意不去,找皇弟麻烦的事几乎都是他干的。既然你有心做我皇弟的专责太医,那皇弟这几日的安全就由你来负责了。”

花箐又悲又喜,但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嗯”了一声以示同意。

翌日上午

昨夜和沈忆时忙了许久,才晚晚躺下休息,醒来时已是辰时。

冬日的早晨,薄疏的日光冲出叶隙,微风不暖反寒,万籁俱寂之中,又传来一阵“唰唰”的扫帚声。

此时少女换上昨夜沈忆时给的男装,将黑发束起后再一照镜子,铜镜里的人眉清目秀,睫上抹温柔,一段上扯的唇角炽烈风发,骄而不纵,又似无名且不张扬的暗处小花。

至于为什么要扮成男子的样子,沈忆时只说是为了避免别人嚼舌根。花箐也搞不太懂里面的内情,也没多问,就老老实实地照做。

“咚——咚——”一个侍女敲响房门,说是沈忆时送的药材到了。

花箐应了一声好便慢慢走出门准备搬药材进来。

门口处停放着两大箱的药草,花箐上前将里面的药材开始清数一番。

“小夭啊,四皇子今日的药我给端来了。”一阵极为熟耳的老者声忽然在耳边响起。

花箐:“???”

抬眸看去,那个老者就是昨天死活不让她给沈丞舟诊治的太医。那粗糙而又肥短的手上捧着一个青花云龙纹碗,里面还盛着一些药汤。

花箐:他不是跳槽了么?还这么好心送药?

被老太医唤作小夭的侍女急跑上前,恭恭敬敬的用双手接过那一碗药汤:“谢过李太医。”

那老太医笑了一笑:“唉,都是顺手的事儿了,做惯了。如今去了别处还是改不了这习惯。”言罢,便紧走慢走地离开了。

小夭看上去甚是欢喜,接过药就想折返回屋里好生放好这碗药汤。却被花箐一只手搭在肩膀上拦住了。

花箐夺过那碗药往鼻子处怼后细细闻了闻。在二十一世纪她干了快八年的中医,早已学会了通过药味闻出里面的药材。轻车熟路的闻了一遍后,她猛地将手攥成拳,恨不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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