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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问,锦清栀一时语结,心下吐槽:【无故遭了一场罪,放你,你不无辜呀。】

然开口之言却软似娇莺:“若换做妾身,必会怀疑是这熬药之人动了手脚,可……”

时刻不忘演好锦沅婷弱柳娇滴的模样,言说间,好似刚苏醒的“娇弱”病体有些撑不住,索性渐渐颓软着半跪半坐于小腿上,言语亦慢慢结了委屈的哭腔:“可妾身当真冤枉,王爷是妾身的夫君,是妾身后半生的依靠,妾身想的念的都是王爷长命百岁,怎可能会干出谋杀亲夫这般罪大恶极之事。”

说着,甚至低头抬袖拭眼角,“呜呜”抽噎起来。

——她见锦沅婷用过这一招,当初锦老头还想劝锦沅婷出嫁时,锦沅婷便是这样演的,没想结果还真有效,锦老头一心软,直接果断拍板替嫁一事,再不带丝毫犹豫的。

若只看这些,兴许真能被这出神入化的演技给蒙混过去。

可偏偏顾承司还是听到了那不合时宜的心声:【啊呸呸呸!老天爷,你可千万别当真,我后半生的依靠可不是这病秧子,你牵红线的时候,可千万别走神给牵岔劈了。】

她可是立志要当状元夫人的,隔壁村的准状元郎,她已经预定上了。

顾承司:……

拾笔蘸墨,继续埋头写字,口中却忍不住吐槽:“牵红线的是月老。”

许是声音太小的缘故,锦清栀只听到嘟嘟囔囔的一句,半个字都没听清,于是仰着脑袋带着哭腔好奇地问:“王爷您说什么?”

顾承司仿若打发叫花子一般,趁隙赏了个眼神给她,没瞧出她眼角有半点泪痕,叱道:“本王说,在本王未揪出真凶、你未摆脱嫌疑之前,最好给本王安分些。”

表面一套,背里一套,竟然比本王还会演。

可在锦清栀听来,两段言语的长度明显是对不上的。

病王爷撒谎了。

但她并不在乎,因为她听到了关键信息,欣喜之色顷刻覆过“娇泣”,雀跃于美艳面上:“这么说,王爷是相信妾身的咯?”

她本就是替嫁,已经走得步步惊心,若再背上毒害王爷之罪,在王府的日子只会更难,所以能得这位病王爷的信任,她自是高兴非常。

顾承司未置可否,待手上的东西写完后,方才开口打破这一阵沉默:“不如……锦美人陪本王做一个游戏吧。”

闻言,一直还颓跪着的锦清栀眸子露出疑惑:【王爷也喜欢玩儿吗?】

只要不怀疑自己,高低也只是打发时间罢了,只当是陪熊孩子玩耍,便点头应下:“王爷想做什么游戏?”

顾承司拾起刚刚一直在其上写写画画的纸张,苍白无血色的嘴对着纸张吹了吹,风干墨迹,然后又放回案上,朝向锦清栀那方,而后才看她,抬眼示意她来看。

锦清栀领了示意,有些不利索地站起身来,因跪得有点久,膝盖有些发麻,缓了须臾才一瘸一拐地去到书案前。

只见那纸张被左右分了两块区域,每个区域又分别写了十余个字,类似于卿、玥、兮、音等等,皆是单字,没有任何规律。

锦清栀看得一脸懵逼,抬眸疑惑地瞧着对面之人:“王爷,这是……”

顾承司自知自己是“重病之人”,该要有病人的样子,于是懒散又随意地靠在椅背上,露出病态之状,道:“锦美人不是说了吗,本王是你的夫君,亦是你后半生的依靠,既然你我缔结姻缘,延绵子嗣便是你我的责任……”

停顿须臾,抬眸瞧着对面之人,将其脸上惊诧错愕懵怔等复杂表情尽收眼底。

唇角轻笑,是看戏的神态,继续道:“若为女孩,不知婷儿想给她取什么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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