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刹那(2 / 6)
来,是因为他是祁睿光明正大的杀死在阵前的。
那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反了吧?
“砰!”
谢钰“嘶”的一声捂住额头,对着窗户怒目而视,始作俑者毫无察觉,笑嘻嘻的上下抛着手里的东西。谢钰才发现握在手中的凶器热乎乎的,原来是炒栗子。
“想什么这么入神?”祁睿把头凑过来,谢钰慌忙把纸张收起来,祁睿长腿一伸,谢钰只觉得眼前一花,他居然直接从窗口跳了进来!
“莫不是在想我三哥?”祁睿啧啧了几声:“放心,你不吃亏,我哥当真俊俏的很,这京城不知道有多少贵女哭着喊着要嫁给他......”
谢钰瞥了他一眼,懒的跟小屁孩计较:“那是在他重伤昏迷之前的事吧?”
祁睿摸摸鼻子,这丫头吃枪药了?不过话说回来,按规矩他要老老实实的叫她一声“三嫂”。只是见谢钰看个书两只穿着缠枝连纹的粉色软底绣鞋腾空在椅子上,那句三嫂无论如何是叫不出了。他母亲耳提面命要照顾这三哥的小媳妇的情绪,免得她再哭闹难受——毕竟三公子那是头也不回的走了。说来说去,是侯府对人家不住。
祁睿想到放在他枕头下的那张和离书,懊恼一闪而过。他当时就应该快马追出去重新给他三哥塞回去!
谢钰见他有些窘迫的样子,噗嗤一笑:“不过是戳中要点而已,还值当你这样?说正经的,有前方战事的回信么?”
“有是有,不过你要那个做什么?”祁睿有些紧张的看着她:“你不会真要给我三哥写信吧?”
......
这是那个杀神?这是让边关的北陌士兵闻风丧胆的祁侯?她看他上蹿下跳的样子像个猴子!
谢钰忍不住翻个白眼:“没跟你开玩笑。这次你哥走的匆忙,只叮嘱了你几句便匆匆离开,都未曾等赴宴的老妇人归家,可想而知定然是边关凶险,战事急迫。”谢钰不想绕圈子:“军中应当有送回来的战报,你仔细想一想,往年边关偶有应战,此次北陌的挑衅是否与以往不同?”
她声音清亮,眼神中是少有的严肃,祁睿不由自主的正了脸色:“军报每十日一送,到京城时候已经延误许多,据我所知应当是无事的。”
这不可能啊?谢钰忍不住站起身在屋内走着,好像是北陌以少胜多,以至于大恒惨败,应战的十二万军士尽数折在北陌,连同祁家人一起,连尸首都没有找到。
如此鏖战,不应该一丝风都没有啊.....谢钰鼻尖上细细的沁出了汗。这说不通啊,即便是惨败,可祁家人生死只在皇帝一念之间,祁家在本朝立足多年,根基稳固,况且当真是应敌不当,以至于战事失利,那最多削了爵位,可家中女眷无辜,侯府三代同堂,最后只留下祁睿一人逃出生天,看来当年皇帝对祁家是下了死手。
当年和亲的时候,那位皇后娘娘漫不经心的说起祁家罪有应得.....祁家的罪......通敌!是通敌叛国之罪!!!
谢钰双目圆睁,战栗的感觉从心口传到指尖,这是她这样近距离的站在皇朝波云诡谲的漩涡之中。
“祁睿!你尽快给军中去信,要侯爷好好查一查身边人,不是,还有京城......”谢钰语无伦次道:“一定要提醒他们,就算是战败也好,也要把十二万大军安全的退回边境,不能折在北陌,还有,”
祁睿看着谢钰苍白着脸沉声问:“祁家可有通敌?”
“你!”饶是祁睿在她面前一惯没大没小吊儿郎当玩心甚重,但毕竟是在军中磨炼过男儿,祁家自有家风,又怎会容许旁人如此乍然编排,这绝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事情。
他腾的战了起来,面色微沉,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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