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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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为难放在心上,这就足以值得裕安拜谢,也只有拜谢而已,想谢婶娘和婉儿一顿饱饭都尚不能够。”

“有你这番话,婶娘就十足十的高兴了。我的小裕安,已然长成可以顶门立户的男子汉了,本来还担心你去世子府哪里不周全,现下,心可以稳稳的放回肚子里了。”

因现住着的,也是兰掌柜的旧房,婶娘同裕安商量,明天一早就离了那院子。万一兰掌柜派差事下来,就说乡下家中有事,把裕安叫回家了便罢。

裕安点头应下。

见时辰已不早,话也已说的清楚明白,就辞别了婶娘婉儿,回了住处。

一夜无话,翌日,天刚放亮,裕安就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打包了一个小小的包袱背起,去找良棣了。

离“兰肆”往东走,不出二里地就到了晋安堂。店里伙计刚刚开门,清扫卫生,准备待客。看到有人来,急忙迎上去,问是看诊还是取药。

裕安只好说看诊,便坐到一边去等着了。没多时,良棣也来了。

“怎的不去家里找我?幸而我今天上早课的书本昨天忘在了这里,不然你可还得等上一个时辰呢。”

裕安把离开那房子的事情说了说,良棣了然,还十分高兴:

“之前我就说来我家住两日罢,你偏不来。这回好了,住一日也是住,走,一同回去。”

正要离开,裕安忽然想到什么,就问良棣:

“若有上了年纪的妇人呕血,一般是什么病症,有救没救?”

“谁呕血?婉儿母亲么?”

“看你,瞎猜测。我婶娘康健的很。”

“呕血的病因多样,需面诊确定,只要不是脏器染病,能救的多。你到底帮谁问?”

裕安就把昨天在婶娘那见到陆冰笙的前后所闻说给了良棣。

“这“兰肆”每天宾客如云,金银如水一般的流进去,难道几个下人杂役的工钱还能拿不出来?不愿拿罢了,真真为富不仁。”

“许那兰掌柜不知情,账房先生又不愿多事,才没拿给。”

“人命关天了,这样的事情再不情愿也要多句嘴。这世上,便是因为有这么多黑心肝的富人,才让很多平淡一世的普通人都成了贫苦一生的穷人。”

这谢良棣怕也是穿越过来的吧,想法有点现代嘛。

“宫廷玉液酒!”

“你想喝酒?还是看见了酒?还宫廷玉液?在哪里?”

裕安突如其来了这么一句,给良棣说懵了,四处张望找寻。

裕安摆摆手,说只是突然想到的这么一句。

俩人出了堂口准备回谢家,却见一个姑娘奔到了店里,进门就跪倒在地,哀求堂口速派大夫去家里诊治病重的母亲。

堂口的伙计赶忙请姑娘起身:

“这一大清早的,坐堂的大夫还没到,就我们几个粗使伙计,连药方复杂点的药都不敢抓,何况是看诊?”

“求求你们了,我娘已经昏迷不醒了,求你们想想办法,求求你们。”

“姑娘,这真不是想办法的事情,实在是无能为力,你且坐下稍等,坐堂大夫来到,即刻跟你往家里去也就是了。”

那姑娘想必是心急烦乱,听不进解释,只是一劲儿的磕头哀求速派大夫。

见这样的情景,良棣、裕安又转回堂口。走近那姑娘,良棣刚要开口,裕安先开口了:

“陆冰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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