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追我逃(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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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收下了。

“谢谢。”

十分钟后,王文招带着热腾腾的豆浆包子回来,病房里已经没了血糊鬼。

孟荞先是还了玉牌,然后神秘兮兮地对他说:“现在有一件事,需要你这位大善人发挥光和热,你要不要做?”

王文招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抢先一步响了。他把早餐递给她,掏出手机看消息。

孟荞塞了个包子进嘴里,看他眉头紧皱,问:“怎么了?”

“阿大发了个消息过来,你看看。”王文招把屏幕给她看。

阿大是在他店门口站岗的保镖。

“包子不错。”孟荞咽了嘴里的才凑过去看,屏幕写着:【有危险,快离开医院。】

字很少,情况很紧急。

她纳闷道:“他不是在休息吗?”

他店门口的两个报表都是晚上站岗,白天补觉。

王文招给她解释来龙去脉:“他昨晚帮我送你们到医院,现在在隔壁病房看着那受伤的男人。”

男人?危险?不对,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吧?

糟了,簪子!那人可是睚眦必报的主。

孟荞飞快丢了啃了一半的包子,立刻掀被下床:“快给我办理出院。”

————

十分钟前,隔壁病房里,电视机开着,播放着新闻。

“昨日21时,常和大道18号‘招’酒吧后巷发生了一起恶性伤人事件,伤者被捅三刀,目前已送至仁善医院……”

“关了。”病床上传来声响,虚弱的语气中透着不满。

虎彪大汉正看得津津有味,一听到声音,飞快关了电视丢开遥控器,起身时换成了平常的一板一眼。

保镖阿大走到病床前,给他倒了一杯水,递过去的时候被拒绝了。

“我的人呢?”男人问。

“不知道。”阿大如实回答。

“没用的东西。”

越游伸出手,阿大十分有眼色,立刻将他扶了起来,动作还刻意放轻了。

斜躺着靠在病床上,他感觉身体有些异样,问:“我的病例在哪里?”

阿大从柜子里拿出病例,翻到诊断结果,放到他手上。

越游对这个保镖的恰到好处十分满意,但看到病例的时候,眉毛又慢慢蹙起。

除了预估出血量看起来大致相符外,伤口创面的宽度和深度明显有问题。

他合上病例:“叫医生过来,我要换药。”

十分钟后,待他亲眼确认伤口之后,眉间的痕迹更深了。

刺入身体的长刀尺寸,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但这伤口分明缩水了一半。

“昨晚救我的人,是谁?”

阿大恭敬道:“是我送您到医院的。”

越游抬眼直视他,没有撒谎,但也不是真的答案。

他按下心里的疑团,瞥见医院的标志:“这里是仁善医院?”

“是的。”

所以刚刚吵醒他的新闻,说的就是他。可他倒下的地方分明不是“招”酒吧后巷,而且醒来也没见到自己的保镖。

一切透露着诡异,但对他来说,算不上完全陌生。

“我的东西呢?”他来这里的目标。

“哦,您说的是这个吧。”阿大又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暗色木质盒子,递给他。

越游打开盒子,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脸色还是微变,有怒气,但更多的是凝重。

盒子里面摆放着一根玉簪子,青白质地,长约15厘米,簪首透雕凤鸟,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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