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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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徐木头褪去衣衫,徐神医看到他满身鞭痕时,大惊失色——旁人可能不懂,但他徐某人什么样的伤痕没见过,这哪里是普通的鞭痕,这分明是那些有畸形性癖的淫徒惯用的鞭笞手法。一股愤怒盈满徐神医的四肢百骸,他走到门口,即便给皇帝施针时都不曾抖过的手此刻哆哆嗦嗦关上房门:“好孩子,把裤子也脱了。”

徐木头有些羞赧:“爹爹,我没事,这些伤都已经不痛了。”

徐神医柔声哄道:“不痛也要上药的,你是我儿子,不必害羞,再说,之前来爹爹医馆的人,不拘男女,为了治病而脱衣,都是有的。”

徐木头想了想,点点头,害羞地脱下裤子。

徐神医望向他腿间,没有红肿淤紫等亵玩的痕迹,又绕到他身后分开徐木头股间,亦是好好的。

徐神医这才松了口气——虽然他的儿子吃了很大的亏,总算还没到那般地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压下满心疑惑,徐神医将徐木头的伤口一一处理好,开了方子亲自抓药交给药童熬制,又吩咐下人去煮徐木头爱吃的鸡汤小馄饨。

热腾腾的小馄饨上来后,徐神医坐在桌子对面看着徐木头一口口吃着,或许冬夜里小馄饨的热气格外氤氲,徐神医的眼睛也跟着湿漉漉起来。待得徐木头将一碗馄饨都吃下去后,徐神医小心翼翼试探着问道:“徙儿,你身上的伤哪儿来的,告诉爹爹好不好?”

徐木头低头思忖了很久,方咬了咬唇道:“爹爹,徙儿答应过您不跟您说谎,可徙儿也答应了别人不说今天的事情,徙儿不想骗您,也不能告诉您。”

徐神医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这个儿子虽然不太聪明,却是一个实心眼儿。他想了想,换了种方式继续问:“好的,爹爹不问了,那徙儿能不能告诉爹爹那条鱼是你抓的吗?”

徐木头低着头不说话。

徐神医深深吸了口气,问道:“徙儿,是不是有人跟你说,只要你让他用鞭子抽,他就给你钱买鱼?”

徐木头急忙抬头,拼命摇头:“不是的,五……”他说了一个字,又慌忙低头,认真道,“不是的,送我鱼的人是一个大好人,她没有抽我。”

徐神医起身走到徐木头跟前,矮下身子与他对视:“那你告诉爹爹,这个大好人,有没有摸过你?”

摸?

徐木头愣了下,一串串回忆飞过他脑海,他避开徐神医的眼睛:“她……她……她只是帮我乔摩……”

一听到“乔摩”两个字,徐神医心里吭噔一声,那些淫棍不也惯用“乔摩”戏耍娈童吗。他感觉自己有些支撑不住,伸手抚了抚胸口,方柔声继续问道:“摸你哪里了?”

徐木头隐约觉得爹爹误会了,他微恼道:“爹爹,不是摸,是乔摩。”

“好好好,是乔摩,你告诉爹爹,他乔摩哪里了?”

徐木头有些不高兴了,避开徐神医的眼睛,不说话。

徐神医又用力揉了揉自己胸口,抓起徐木头的手按在徐木头自己跨间:“他乔摩你这里没?”

徐木头怔住,脑海里忽然蹦出苏求之今晨不小心的碰触,一张脸腾一下红了起来,站起身说:“爹爹,我好困啊,我想睡觉了。”

见到徐木头的反应,徐神医的脸也跟着红了——是被气红的。他站起身用力拍了拍桌子:“好一个无耻之徒!徙儿,你告诉爹爹,到底是谁欺负你,这种人他不是真的对你好,你不必信守对他的承诺,他是……他是……唉,你让我怎么跟你说……他……他……”

“爹爹!”徐木头摇了摇头,认真道,“她没有欺负我,她是给我乔摩,是真的乔摩,就像爹爹对病人一样,不是假的乔摩,像……”徐木头咬了咬牙,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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