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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之内,谢世安匆匆出门,就被谢绥逮了个正着。
她饶有兴趣地双手抱胸,盯着谢世安问道:“苏彻和傅茗还有什么秘密,是你没有告诉我的?”
“……”谢世安耸了耸肩,头一回理直气壮,“姐姐想知道什么,直接去问不就好了。”
他也正纳闷呢。
这苏彻突然就变脸了,突然就知道傅茗出事了,突然就找到傅茗了。
一下子变化太快了些,而苏彻至今还是一句话都不肯对他多说,搞得他一头雾水,还要到处替人解释。
“哦?”谢绥一挑眉,不知可否。
谢世安看她一副还不死心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了。
他说道:“姐姐,有些话我其实早就想说了。
如你所见,苏彻对待傅姑娘与旁人完全不同,如果哪天你……苏彻真的会跟谢家翻脸,他就是那种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都甘愿的疯子。”
“所以你想说什么?苏彻不能动,还是傅茗不能动?”谢绥十分不悦的打断了他,“苏彻想做的,就都能实现,而我要做的,就不可以?”
她走近一步,一瞬间,大小姐的气势扑面而来,威严中带着逼迫感,压得谢世安喘不上气。
“……反正……反正我言尽于此。”谢世安无奈,他姐姐是个心眼儿一大堆的主,打定了的主意绝对不会轻易改变。
即使在他看来,这会威胁到谢家在皇都城的地位。
……
傅茗醒了之后,浮雪忙前忙后的伺候着,一边依照大夫叮嘱煎药,一边还得看着傅茗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她每天都见苏大人黑着一整张脸,毫无表情的进进出出,但凡机灵点儿的都知道这一回傅姑娘是凶多吉少了。
然而可算是上天垂怜,傅茗在第三日就醒过来了,甚至恢复得相当快速,后一日就能够自己下床走路了。
浮雪同样感慨,每回都见着傅姑娘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回来,然后转头喝几副药下去便能活蹦乱跳了。
她趁着傅茗在案桌上看书,替她重新热了一碗鸡汤后,看见苏大人走进来,似乎是有事要与傅茗说话,便连忙退了下去,替两人关上门。
冬日过去便要入春,但皇都城仍是个下雪的天色,苏彻风尘仆仆,手里提着从宫里带出来的食盒子。
“今日陛下大赏三法司,有些糕点零嘴,我便拿回来了。”苏彻把食盒打开。
傅茗饿了好几天的肚子,哪里忍得了这个香味,甜辣口的小鱼干上面撒了一层薄薄的芝麻,做的很是美味。
苏彻见着傅茗很认真的吃着点心,嘴角不由自主上扬了起来。
“嗯……我还有些事想要问你。”他想了想自己该如何开口来描述他们之间的这种奇怪的联系。
傅茗吃完点心,擦了擦嘴后,替苏彻把话说下去:“表兄是想问那日落井之后发生的事情,对吗?”
“……嗯……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他办案多年,自然知道要让当事人自己去回忆之前经历过的绝望的时刻,这有多难。
尤其因为她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一个人被锁在漆黑寒凉的慌井之内。
“我知道是公玉婷要找我麻烦,但我就是想着……她同样是一个可怜的人,没有必要互相为难——而我只是过去告诉她,她应该报仇的人不是我。”傅茗娓娓道来,把她们在后院内发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苏彻。
最后,她说起在井内的事情。
“当时的感觉真的很奇怪,明明浑身都已经没有力气了,连睁开眼睛都很困难。……但我就是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靠近我,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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