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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箱出来。
苏彻忙问道:“大夫,她怎么样了?”
“下官拜见苏大人,”女大夫一面行礼,一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傅姑娘原先就病了脊骨,现在还没好透,又在寒水里呆的太久……下官也只能开些保命的方子,至于姑娘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下官也不好做判断。”
上一次来,她便三令五申,傅小姐这样的身子骨太弱了,风雨兼程能赶到皇都本来就不可思议,可千万不能再有折腾了。
“大夫,大夫……还有没有其他办法了?”苏彻急了。
女大夫见着苏彻是真的心急,可她现在同样无计可施,甚至在她眼里,傅茗本就该是个死人了,为什么还能留着一口气,这个问题她也想不明白。
最后,她又从药箱中取出一张极古老的方子,犹豫再三后,才递到苏彻手中:“这一张偏方,是我早年间游学西南时得来的,专对极寒病体,若傅姑娘三日内还不醒……那这一幅药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在下替苏大人谢过大夫。”谢世安看了一眼苏彻双眸失神地站在原地,上前一步接过药方,命了下人来送走女大夫。
那三个人还在相互骂架,却没人注意到苏彻的脾气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苏彻,傅姑娘一向福大命大,说不定明日就醒了,你莫要着急。”
“……无碍。”
苏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眸色深沉地俯视着地上扭打做一团的公玉婷。
“放肆!全都给哀家住手——”
忽然,遥遥地声音从院门口传过来,声音威严无比。
“太后娘娘驾到——”
“太后娘娘驾到——”
传话太监连着喊了两声,那地上三人听了是太后,同样是一脸迷茫的从地上爬起来。
公玉家是太后母族,见着母族厮打到如此不堪的地步,太后一人在后宫里早早就坐不住了。
“你们丢的,都是哀家的老脸!!”
太后怒喝道,随后命身后老嬷嬷上来,说道:“快带康宁郡主下去重新打扮,误了吉时便是耽误了我朝国运,你们任何一个都担待不起!”
“是,是!”
有了太后娘娘来发话,府内丫鬟、婆子们才像得了命令,连忙上去扶公玉婷起来。
公玉婷讥笑着瞥了一眼一直都沉默不语的苏彻,起身时还不忘:“太后到了,你就不敢吭声了?……哈哈哈哈——看来,你跟公玉延也是一路货色。”
“住口!”太后立刻喝止她。
此时太后脸上青一阵、紫一阵。
苏彻忽然笑了。
他伸出手,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缓缓张开,露出一支白玉栀子花发簪。
公玉婷怔怔地抬起头,望向苏彻。
——为什么他也有这个东西?
——傅茗……?不,不可能……
他开口说道:“现在你愿意听我说了吗?”
“你什么意思?”公玉婷狐疑道。
“太子定亲的礼节,全都一五一十在礼部登记造册,你若有心多读几本书便会知道,在韩悦阁之前,静安伯爵府大小姐就已经是定下来的太子妃人选。
伯爵府什么手段,想必你很清楚。那日你若不是被傅茗拦住,恐怕已经命丧黄泉……这么说来,其实你还应该感谢傅茗的。”
公玉婷根本不想听这些,打断道:“你现在说这些好话有什么用!”
苏彻并没有理会她,继续说道:“可是为什么太子一眼就相中了宋思月呢?我想你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为什么了。
对,这支簪子,那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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