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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遇——所以说,苏彻不会杀为了这个杀你兄长。”
“真……真的?”傅茗此刻已经收住的眼泪,只是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多问了一句。
谢世安安抚着点点头,语气平缓有力,如同温柔的兄长在劝慰痛哭流涕的妹妹:“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你想啊——我是苏彻的朋友,如果他对你不好,我会见了你第二面,就喊你表妹吗?”
他循循善诱着,一步步抚平傅茗心中忧虑。
前前后后小半个时辰的劝慰,傅茗总算是擦干了眼泪。
于最后时,依旧担惊受怕的多问了一句:“眼看着正午了,表兄都不来看我……他还在生气,我又要怎么做,才能……才能……”才能让他不生气?
谢世安笑得很大声,耳朵一动,双眸往屋外扫了一眼,似乎听到了屋外的动静。
他起身准备出去,只神秘莫测地留给傅茗一句话——
“如今你受伤了,这可不就是个好机会吗?女大夫说你不能出远门走动,但你可以在寺里跟着苏彻走啊,多说说好听漂亮话——他也不是真生你气,你跟两天,保证他就消气了。”
……
谢世安步调潇洒,推开大门,看见迎面苏彻就站在门口。
他知道苏彻已经站了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进去。
“清河兄,你可真不够意思的,美人表妹伤的多重,你还留她一个人过夜~~这万一伤口不对,你可怎么收场?”他关上门,大步子迈出门槛。
苏彻满脸阴沉之气,单手收着袖子虚虚扶在腰间,一言不发。
“清河兄你这脾性哟——”谢世安摇摇头,满脸地无可奈何,随后只能自己补话,“昨天早上你出门,高兴地恨不得一炷香时间就把差事给办完,打了鸡血一样拼命查登记簿。
临了中午时候,那前脚才说‘诸位大人,今日办差辛苦,各自都早些回家休息’,后脚人就已经走得没影了。
你说说你,不就是为了赶回来,然后板着脸吃几口表妹做的鸡汤么?”
苏彻昨日的幼稚举动,全都被同僚们看在眼里,谁还不知道他大理寺卿是什么样的官,办起差来没日没夜,有时候就连午饭时间都给全都省掉了。
而昨日他居然荣光满面,跑得比兔子还快。
谢世安久经情场,最懂这其中的男女□□,早就看穿了他的伎俩品味,才笑而不答,放他回去。
可惜了……没想到公玉婷给他唱了一出戏。
苏彻终于绷不住脸,扭过头看向谢世安:“为了一只鸡,跟郡主当街争执,为了她以为的对错,这脾气又臭又硬……就这样还想救她兄长……简直是痴人说梦!”
昨天,他为了硬逼着傅茗低头,故意用她兄长的命做威胁,她这才会慌张那么片刻!
他一怒之下就出了内院,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大理寺是书房内,整整一夜,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
谢世安打小就跟他一块儿长大,苏彻吃的所有苦,他都看在眼里。苏彻不是个会说话的人,做的事只要他认为是对的,便不再去理会别人如何言语中伤。
很多时候,苏彻总是一个人疗愈所有伤口,却依旧咬着牙关做完他认为应该做的事。
“苏清河,你可听我一句劝——傅茗姑娘与之前、与皇都的其他高门世家大族小姐们不一样,她比你更执拗、更拧巴。”谢世安劝慰道,“如果你不站出来解释清楚,她怕是这辈子都会认定你是个奸臣、小人。”
这两日的种种,谢世安都有看到。
自从傅茗出现之后,就算苏彻自己不承认,他的变化明眼人都能看到。
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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