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云见日终有时（2 / 3）

说呀，你说呀！”

“这……”阮小二一时哑语，“不是，我不是不管她。可你说她一个大活人，我也不能给她硬抗回来吧？”

就这么边哄边哭，陈娇娇与阮小二许久僵持不下。

张顺看了多时，见状实在耐不住，低头思忖片刻站了起来。

“二哥，嫂嫂，你们莫急。这样吧，我去接她。”

陈娇娇以为他在玩笑，“你去？”

张顺点点头：“我与菀繄也算得上有些交情，若是她能给我几分薄面，将事情原委尽数告知，可以一试。”

阮小二忙道：“是是是，张顺兄弟说的是。”

陈娇娇一时之间也没有别的办法，便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他身上，“好。张顺兄弟，你可一定要把她接回来。”

其实张顺并没把握，为了不让她再哭，也没犹豫，当即应了下来：“好。嫂嫂放心。”

……

回忆至此，张顺轻轻叹了口气。他将手里那张潦草的路线图折好放回胸前衣襟里，抬头望向前路，雨水打在地上笼了一层白色的雾气。

他压低了草帽檐，勒紧缰绳，喝一声“驾！”，便朝茫茫前路奔去。

*

雨，连绵不休的总也下不痛快，像是要把天与地长长久久的连在一起。

燕青手持长萧轻放嘴边，倚着这九曲回廊，看雨打芭蕉，吹一曲《鹊桥仙》。

他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心里像是明镜似的，万分清楚来者何人。

待脚步声近了，燕青收了笛子，随即起身。

“军师。”

他恭敬行了礼，随后负手而立，眼睛含笑的站在吴用面前，朗朗少年，风流倜傥。

吴用看着他，呆滞了片刻，随即颔首，匆匆而过。

燕青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想着菀繄离开梁山这般久，吴用终于是按耐不住了。

可他不明白，此事因他而起，为何吴用对他置之不理反而单独找了卢俊义，难不成是怪卢俊义教子无方？

正出神的想着，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小乙啊。”

他回头，“主人。”

卢俊义看着他，沉吟良久：“你如今长大了，许多话也不愿同我说了。”

燕青不解其意：“主人这是哪里的话，我从没什么事情是隐瞒主人的。”

卢俊义一阵思忖，面带疑惑的问道：“你与宋姑娘……”

燕青道：“哦，主人，我与菀繄妹妹之间……”

“想来是我先前误会了，我还以为宋公明的意思是……”卢俊义打断他的话，捋着胡子认真思考道，“今日吴用来找我，有意将菀繄许配给你。”

他还在想，这俩孩子之间情意相通，怎么他一点都不知道呢。

“什么？”燕青整个人都震惊了。

“怎么，你不愿意？”卢俊义看到他的表情更奇怪了，吴用和他说的时候，字字斟酌，到现在他还能记得吴用当时的表情，看着窗外的雨，连声音都带着颤抖，“员外，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我本是不愿的。奈何……奈何……”

卢俊义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反应过来，心里一阵惊骇。

而如今他看着燕青的表情，一时之间分不清他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军师方才真这么说？”燕青大步向前一跨，急切的问道。

这不可能，军师不该如此啊，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呢？

卢俊义见他这番表现，更奇怪了，“看吴军师的样子，非同玩笑。怎么？”

只见燕青急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