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心窍魂授与(2 / 3)
影动,疑是玉人来。”
烈酒烧的他胃里炙热,他看着眼前的人,头脑发涨。
那戏子又唱,“纱橱月上,并香肩相勾入房。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花娇难禁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
他酒量算不得好,此刻那胃里的灼热似烧出五脏六腑,难受无比。
他最不屑这等淫词艳曲,如今竟扰他心乱。
菀繄心里还气着,趁他发呆之际便抢走他手里的杯子连同酒坛也一并夺走。
酒坛抱在怀里,已见了空,她心里更气,抬头正欲说些什么,却见他怔怔地盯着自己,狭长的眼眸中带了些迷离。
想说的话一时间全被堵在了嗓子里,只见他脸上的红晕顺着耳根一直扯到脖颈,她目光所及皆已羞红,直到眸光落到他喉结之处,她的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舔舐了一下,便蛊惑了心,勾走了魂。
他衣衫袖口勾着银线,禁欲般的不可叫人亵渎,可那耳边唱的戏词却引着她想那暧昧交缠的画面。
她甚至几不可闻好像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像做梦似的,朦胧间,他猛然起身。
菀繄吓了一跳,才恍然的回神。
她在心里面无尽的悔过,骂自己不应该亵渎先生。于是,她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推给那些淫词艳曲。
吴用觉得燥热无比,他起身要出去透透气,猛然起身时却有些不稳,菀繄看着他身子一晃要摔倒,下意识的站起来去扶他。
可她心里还生着气,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吴用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口,扶住门口的檐柱,回头问她,“还去不去醉仙楼里唱曲儿了?”
菀繄没想到他还介意着方才的气话,一跺脚,羞赧道:“您真是……唱什么曲儿啊!”
他没完没了,“真不去了?”
“哎呀不去!”
听到这样的回答便没有再往下问。她在后面追问:“您去哪啊?”
“小解。”
得,真是醉了什么都好意思说。
菀繄招呼了一声店小二,却发现他睡得早已鼾声四起,再转过头来,吴用已经走了几米远。
她追上前去,声音带着一丝抱怨,又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算了,我扶您去吧。”
又不高兴的嘟哝着,算是解气:“一会儿您自个儿进去,要是掉茅坑里染了身污秽,我可不扶您回来。”
说话间,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笑。
“还笑呢。”菀繄想自己都这么说他了,还笑得出来,真傻。
酒肆门口有一颗柳树,夏季的晚风也是闷热的,昏昏沉沉的,她扶着他,一步一踉跄。
先生先生的叫了几声,也不见回应。
她从没见过他醉的如此厉害。
烂醉如泥般的叫不醒。
定是方才与他顶嘴时,气到了他,于是多喝了几杯。自二龙山回来,他的身子就比较羸弱,喝酒伤身,她不禁心疼起来。
“您真是的,和我置气便要喝这么多酒吗……”
“你怨我……”他轻笑了一声,好像在说梦话,“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梁山泊。”
菀繄再去看他,才发现他头顶众多的黑发中竟藏着一根银丝。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根银丝是那么显眼,将她所有的委屈瞬间湮灭。
她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宋菀繄啊宋菀繄,他为梁山日日操劳,殚精竭虑。你不懂他的苦心却如此说他,是要把他气死吗?
“先生,菀繄知错了。”
她低着头,声音像小猫似的轻柔,带着愧疚。
似半梦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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