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2 / 3)
,一时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了。
宇文容听到原来是杨孺人陷害她,顿时恶狠狠的看向了杨孺人,走上前去,就要扇耳光子,却被女史拦住了。
宇文容无奈只得指着杨孺人的鼻子骂道:
“贱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
“无冤无仇?”杨孺人转头看向宇文容,咬牙切齿的讲述了一段往事:
“当年我不过是在你宫中演奏琵琶时被太子殿下多看了两眼,你便让人扒了我的衣裳,让我举着水盆站在冷天里两个时辰。
后来你来乐府练舞,明明是你自己弄丢了殿下赐下的绞丝银镯,为了避免责罚,就说是我们乐府的人所为。
因为你这一场事,乐府死的死,伤的伤,最后仍旧是不了不了之,只可惜那些冤死的姐妹。
后来我侥幸的殿下恩宠,你却屡次以肚中孩子的名义将殿下叫走。
你仗着自己出生大族,就看不起我们这些乐府出生的人,平日里肆意践踏欺辱,原本是想让你也尝尝这被人冤枉的滋味,只可惜功亏一篑。”
“你!就因为一个乐人,你就要陷害我?”
宇文容完全无法理解,她似乎也记得在很久以前是有这样一件事,可是已经过去很久了。
直到现在,她也并没有觉得自己错了,自己出生贵族,而她们不过是一群奴才罢了,自己惩处一个奴才,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乐人又如何,我们虽然出身贱籍,可我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不是无知无觉的一件物品,凭什么我们就要蒙受不白之冤,凭什么你们一句话就可以断我们生死!”
杨孺人的话掷地有声,可她的话在场却没有谁会听得进去,在这个以出身论人品道德的时代,没人会在乎一个出身卑贱的人所说的话。
“贱人!”
宇文容压根不听杨孺人的控诉,在她看来,这个人所说的话不过是在狡辩。
现在的她要不是碍着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她恨不能冲上去撕烂杨孺人的嘴。
杨孺人看着宇文容气急败坏的模样,明白事情败露,自己是免不了一死的,但还是觉得很解气,嘲讽地看着杨孺人笑了。
“杨孺人,你陷害宇文良媛尚且算是情有可原,可是与你素无仇怨,你为何要陷害我?”
邵玖听着宇文容与杨孺人以前的旧怨,了然地点点头,只是心中仍有疑惑,她看向了杨孺人。
“若不是你一直缠着殿下,我怎么可能一直以来得不到太子的恩宠,良娣应该直到,这宫里恨你的不只我一个人。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也就是在这一刻,邵玖才真切的感受到内宫对于恩宠的争夺,她看向杨孺人的目光有些不解。
有了恩宠,就是错误。
邵玖抬起头扫向了此刻内宫中的这些妃嫔,她们看起来都是花样的美人,都被困在这高墙之内,争夺着太子并不多的宠爱,而视彼此为寇仇。
这便是内宫吗?
不止是妃嫔,这内宫的女人那么多,除了又名分的,还有这无数没名分的,那些女官宫人,也是有机会成为太子嫔御的。
她一一扫过每一张脸,各式各样的,每一张都有自己的特色,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而这些人的一生都将蹉跎在这个地方。
原本不过私利,却酿成了人命惨案,一桩案情并不复杂的人命官司,却因为内宫诸人的私心而牵涉甚广,至于那个一开始无辜的丫鬟则再无人关心。
这就是内宫,有利益纠葛,有恩宠争夺,有爱恨纠葛,谁也不知道这下面藏着的水有多深。
“杨孺人,我记得你之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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