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下)(2 / 3)
下的毒,刀锏也被他们搜去,你去苍天问的如何?”
侯应山边扶起霜降边说:“白芷说她只是按图铸造了银枪头和漆饰蜡杆,至于老宫主放在哪儿,她也不知道。我回来不知道你去了哪儿,潜回韩府见到一虬髯汉子使锏,悄悄在他身上撒了夜光粉,等到夜里才顺着微光找到这儿。见这儿偏居一偶还有两人来回服侍,猜测应该是住了什么外人,二女已被我荧惑击倒,少爷咱们走吧。”
“打扰你们久别重逢,真是不好意思。”忽然门被踹开,自门窗跳进来五六女子,为首正是氐宿泽兰,一见二人,齐刷刷举剑便砍,泽兰得了辛夷真传,剑花如织,侯应山连连后退,显然招架不住,另几人围刺霜降,霜降忙抄起木胎引枕应对,她不能走动,几人虽杀不了她,她也占不得先机。
进屋之前泽兰已经派人去请辛夷,辛夷领钧天部众到达时,正被听见响动将去初月阁的司马长歌拦了个正着,一众女子在司马长歌一丈陌刀面前顿住,纷纷看向辛夷。辛夷啐了一口:“没用的东西。”拔剑斩向长歌,长歌身体一转,陌刀自下而上劈向辛夷,陌刀劈断风,发出骇人的破空响声。辛夷只得踏在钧天一女头上转向,辛夷带头,钧天其他人也纷纷使出长箭障刀软鞭,云之上的暗人早已摆出阵型,共三队,每队两人持盾,三个长矛将两盾夹在中间,五人横刀在盾前盾后机动穿梭。是以三队合围钧天部众,双方战了几十招,辛夷渐居下风,只能仗着轻巧灵活在陌刀网中寻巧处,没有正面硬攻的机会,合围也已成型。云之上披了月白色大氅,正月的寒夜,令他十分辛苦,伊诗妍给他塞了个手炉,推着他缓缓走来,他说:“各位可是星辰宫的?”
辛夷滑到陌刀刀柄处,举剑架开:“我们是星辰宫钧天的姐妹,奉新任宫主明月心号令,捉拿叛逆侯应山、韩霜降到此,还请主人家行个方便。”
云之上问:“明月心现在是宫主?”
辛夷说:“主人家要是认识我们宫主,何不叫你的人停手,将我宫的逆贼交出来给我们回去复差,若要宫主登门索要,岂不伤了和气?”
云之上惨笑道:“明月心要杀的人,可不能给她,你是钧天,拿你能换得云解意出面否?”
眼看侯应山双臂多了几个血口,霜降手里的木胎也劈得碎烂,泽兰愈加受了鼓舞,攻势渐猛,霜降看的心急,侯应山却为了不伤及她,任凭泽兰将他困在房间一角,做困兽之斗。手里木胎不顶用,霜降又挥舞被子,缠住两剑,却被另一剑得了破绽,剑尖距霜降眼前仅三寸时,被同来的一剑挑落,霜降定睛一看,才想起来这是那日向他俩求救过的水萍,霜降在韩府多年,见过她的却不多,想是这女子见过他们,就成了前来探寻的一员,她这报恩的举动,引来其他人不满的同时,更是被泽兰一剑挑穿,喉中发出“咯咯”的声音,剑从手中落下,霜降接过剑,三招之间,泽兰带了的几人已经不动了。霜降一剑掷向泽兰,泽兰闪避之间被霜降一脚扫倒,霜降大喊:“应山抓住我。”将体内之毒聚集在上身后。呼吸沉重,头脑也混沌,她尽全力使出如影随形的轻功,带着侯应山夺门而出,长奔远逃。
辛夷笑道:“你小个半人好大的口气,得先捉住我再说。”说完跃起,向着被合围的钧天部众丢出一把粉末,众女子眼神呆滞,继而亢奋,双目炯炯,最外围的对着六面盾牌和长枪直冲,利刃穿身鲜血淋漓不觉疼痛与畏惧,肉身封住长矛。后面诸女直面横刀手,速度快,直奔人要害,中刀者,哪怕手臂断掉也不觉得疼痛,无臂不能持武器便用牙咬,状如烈鬼,甚是骇人。司马长歌见状,只得抽身护卫云之上后退,早有人牵来骈车,司马长歌将二人安顿车上,驾车长驱,辛夷和泽兰兵合一处,前往初月查看,听到泽兰说水萍坏事,辛夷拔剑将水萍尸身斩做两段,愤恨地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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