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olescent 青春期(1 / 4)
从墨水之光和你沉默之火中
获得温暖吧。
梦里看到的东西是真的吗?我觉得它是多么的真实。
你多大了,还会做梦,还会去相信梦境,对于麻瓜来说那是潜意识的反应,你的大脑将摄取的记忆加工后放映给你看你想要看到的东西。做梦只会消耗你的精神,梦搭起的支架所耗费的神经能量,比结构最清晰的理论建构还要累人。在无意识当中参与了那样神奇而怪诞的游戏,穿越了那样一个不受反诗意的因果关系所束缚的空间,那么醒来以后,要如何才能重新排列思想。
可是书上写着睡眠有助于我们休息和恢复精力,睡眠就是遗忘:生活的戏剧、它的错综复杂和种种执念全然消失。每次醒来都是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新的希望。生活就这样保持着一种令人愉悦的间断性、永久重生的幻觉。下个学期我们不是还要选占卜课吗,会提到梦境占卜的吧。
那是你需要通过睡眠休息,而我从来不会像你那样睡那么久。睡意白白地使我们疲劳不堪。醒来的时候,是另一种倦怠在等着;才刚有点时间把夜里的倦怠忘掉,就又跟早晨的倦怠陷入了厮杀。在一种水平的静止之中,辛苦了那么多个钟头,而大脑却一丝也不曾得益于它荒谬的活动。你的疑惑可以留到下个学期找教授去解答。
我梦到了我们小时候的故事,就像是往事重现,我的大脑没有加工给我看,我在看我的记忆。
所以梦境消耗了你的智商脑力,你才会那么不像个拉文克劳。
你会做梦吗?
从不。
收到最后一封邮件已经临近开学,他们之间的聊天都是以泊拉开头找到话题,汤姆匆匆回复几句。
她没在信里写自己梦到了什么,她想当面找汤姆述说,墨水落在纸上变成了证据,她现在还不想相信书信是否会按时抵达伦敦。
猜疑一旦开始蔓延变永无止境,她好像理解了什么。
暑假在老宅里很无趣,希尔夫人减少了带她去那些无意义的舞会频率,每天可以做的事情就是期盼着天空飞来的猫头鹰。
好像分开之后她觉得夏日变得荒芜而又漫长,特巴文没有风,被蓝色的防护罩包围下没有任何一丝风能突破防守闯进来。
阳光热烈晒的人昏沉低迷,而植物偏爱这种高温烈日,早上起来丧失精神泊拉开始思考起来关于做梦会消耗人的能力这件事。
她还在做梦,还在看见西珥芙,那双眼睛依旧如影随形。
因为局势不稳定,云心这个暑假也被困在家里,她的书信写满了控诉和呐喊,修传来的消息也是如此,说在家里都没有人能和他说话,所以现在谁都想回到霍格沃茨里去。
还好,快结束了。
“还需要带上什么吗,小姐?”耳边是赫丽的亲切询问。
她再要了一只皮箱却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走,这换来了希尔夫人的探究目光。
“赫丽姐姐,不需要了。”
将暑假作业几张轻飘飘的纸张装进对于它来说硕大的空间,箱子里其实塞满了她的疑惑所以显得沉重。
登上了马车她离开这片区域却突然觉得松了一口气,特巴文的两个“太阳”还在闪烁,她闻到了风的味道。
登上返校列车的时候已经临近启动,没有在站台上看到熟悉的人,泊拉约莫着云心已经上车此时应该找了包厢等待自己,于是穿梭在列车中一间一间的寻找云心的身影。
由于又是一个新学年的缘故列车上多了很多小巫师的欢声笑语以及追逐打闹,泊拉是从车尾登车走到车厢一半处都没有看见云心。
她看到了汤姆,他坐在一个包厢内位置空旷可是却没有容纳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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