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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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坊间就越兴趣高涨。开始有人猜测玉千城奸计被岳万丘发现、玉千城急着清理门户———其余三宗便坐不住了。

我回来本是想和默苍离独处一会儿,看他那么忙,就四处转了转后打算离开。

临走之前我招手喊来了思弦:“一会儿要是钜子问起我,就说我去酒楼用晚膳了、多坐一会儿再回来。”

我的意思是别说我在阎王鬼途加班。

“好的,师者。”思弦想了想后又说,“…方才钜子嘱咐我,要是您回来了问起他,就说他在茶楼寻清净、多坐一会儿再回来。”

我哑然失笑:从某种程度来讲,我们真的很相像。这下大家都在加班、还都不想让对方知道。

“……”等等、他应该还不知道我晚上有事。想到这里我立刻对思弦严肃地说:“千万别说漏嘴啊,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二)

阎王鬼途闭会已经很晚,我又被几位大人牵绊私聊,耽误了几刻。再回到居所小筑的时候已是月悬柳梢。

我迅速洗漱收拾了一番,去寝房的时候发现默苍离还在看书信和手稿。我推门进来,他也只是抬眼看了我一眼,沉默不语。

我想逗一下他,坐到他对面的软席上,把手伸到他面前,变戏法似的从袖中变出一个香甜的秋橙。

深夜房内烛火昏暗摇曳,秋橙的黄澄澄外皮显得尤其鲜明醒目,看着心情都好很多了。

我拿着秋橙笑眯眯地在默苍离眼前晃了晃:“吃吗?我剥给你。”

“你吃吧。”他虽然温和地笑着,但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于是我不服输似的当着他的面开始剥秋橙,我手法很好,剥得纤尘不染、干干净净。

我拿着剥了皮的秋橙继续引他:“真的不吃吗?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下次求我给你剥,我都不剥。”

默苍离无奈地笑了,只好搁了墨笔,凑过来就着我的手咬了一口秋橙。

我想问他甜不甜,他却抢在我前面突然说:“你先睡吧。”

听他这么说,我便知他大概会很晚睡了。但是我也不会说出“你不睡我也不睡”这种幼稚的话,毕竟只是徒给他增添压力。

于是我笑眯眯地把剩下的秋橙吃完后净了手,一身轻松地起身说:“好!我先去睡了。”

我躺下后没过多久,默苍离也熄了灯,然后循着感觉摸进了床帐。可能是他怕亮着灯我睡不着,毕竟我的五感特别灵敏。

虽然我们并排躺在床上,也知道彼此都没睡,但偏偏就是床帷间无言。

我在想,岳万丘的事大概变棘手了,不然默苍离这么会劳逸结合的人也不至于熬夜看材料。那他为什么没和我说起这件事呢、如今事态进展如何我也不清楚。

我想着想着又有些郁闷,翻身背对他侧躺着。突然间我又想起恪命司要毒害修真院孩童之事,我也没有和默苍离说这这件事。

他现在已经够心烦了,阎王鬼途的事我可以自己处理,就不要去烦扰他了。其实我没有资格去批评默苍离有事瞒着我,我也做了和他一样的事。

于是我们沉默无言地同床共枕,清醒如昼,又对彼此思虑重重。

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枕边人的呼吸还是如日常般平稳,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喊了默苍离一声:“钜子。”

他默了默后应了声:“…嗯。”

又过了一会儿,他见我没下文了,侧身过来看我。我趁着这个当口突然翻身抱住他的腰,他错愕了一瞬后伸手回抱住我,然后安抚似的拍了拍我的后背。

手在他腰间和脊背上游离,感受着他薄薄的寝衣下肌肉紧实的项背,我笑着低声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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