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战双峰(3 / 3)
床板,另一只手紧按腹部,呕吐不止,一口口都是浅红色的胆汁。我上前点住要穴,然而老人长时间费力呕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脱力地重又倒在床上。
我伸手按在额头上,颇烫手。揭去衣衫,皮肤上的痕纹变得愈加深刻,甚至变繁复,整个人全身而望,就像是些许诡秘的祭祀符纹,亦或是图腾绘案。情况非常糟,他颈部淋巴结和四肢都囊肿,肋骨两侧浅色黑斑扩大。
“疼…”老人捂着腹部哀怨疼痛,□□连绵好似从破败庙宇传出的愁怨重重诅咒声。
没预料到的病变,我诊断不易下手,只好先安置好老人,后者正这样横七竖八地歪倒在床上,我伸手去扶,惊觉——好坚硬的手臂!
忧心老人肌肉抽搐不止,我点穴为他疏气,几番按摩还不见好转。我顺着手臂按下去,发现连手腕和手指也强硬无匹,而老人呼吸匀称,毫无异见。
我周身一寸寸探摸,腰腹处也坚硬,我一寸寸试探性用力,估摸着能抵抗不小的外力,直感触摸着树木。身体硬化得超出想象,我轻声叫醒脱力熟睡过去的老人,他被惊醒后满怀不愿地蠕动身体,翻一翻浊眼,将我望住。
“还疼吗?”睡得那么香,我探问道。
“不不,好像睡过去了就没事了,现在也不痛,一点感觉都没有。”老人还很轻松的一副模样,我内心不安一阵阵席卷而来。
这不像是人的身体了。我直起身,成亮正好从屋外大咧咧赶进来,“站住!”我一声吆喝制止他。
“咋…咋了?”透过门帘我感觉出少年的恐惧,旋即又是轻声的啜泣声。
“现在要隔离他,不要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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