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 / 3）

的存在，她的很多记忆都被时空站保存了下来，可别人就未必如此了。

吕寸这边已是傍晚，他接到照片后，立马开始了加班工作，还是无偿的那种。

即墨礼在楼下站了一会儿，空空机短信响起，低头一看，是赵轻时来信。

【这周六晚上，我们要在上次去的那个废弃殡仪馆直播，十点左右在我家集合。】

即墨礼回了个“收到”。

下一秒，吕寸的短信也来了。

【就只有几个片段，慎看，有点吓人。】

即墨礼接收了吕寸发来的视频，一共三个视频，每一条都只有十几秒，即墨礼点开了第一个视频，开屏暴击，一上来就是一个身穿类似于校服这类服饰的女生站在天台上，双眼无神地盯着“镜头”的方向，然后纵身一跃从天台跳下去；第二个视频，是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在打“我”，视频是第一视角，所以看起来很是逼真；第三个视频，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她缓缓地转过头来，那双眼透过屏幕与即墨礼对视。

这张脸即墨礼可太熟悉了，因为他在赵轻时的记忆碎片中看到过无数次这张脸，她就是赵轻时的奶奶。

赵轻时计划了好几天，又研究了一番图纸，最终订好了路线，就是交通工具有待改进，思考了一会儿，赵轻时决定好好地进行资源利用，麻烦一下即墨礼，回头再请人家吃个饭，而且自己本来就是他的工作内容之一，也不算是矫情找事儿。

【你的车还在这边吗？到时候能借用一下你的车吗，油费算我的。】

那边回得很快，只有一个简单的“嗯”字。

赵轻时盯着这个“嗯”很久，才放下手机。

这几天即墨礼一直守在楼下，他扮成推销员走访了周围的一些邻居，旁敲侧击地打听了有关这妇人的消息，那疯了的妇人名叫林娟，几天出一次门，只要不是早晨出门，其余时间出门基本都是正常的状态，这几天即墨礼只有在那个清晨和昨天下午见到过她。

昨天下午见到林娟时，她那浑浊的双眼短暂地请明了一段时间，当时她在附近买完了一些米油面后坐在附近公园的长椅上休息，即墨礼先是惊讶于她可以提得动那么重的东西，而后疑惑于明明是在夏季，却仍然是一身长袖长裤的打扮。

即墨礼坐在了林娟的旁边，林娟那双半是浑浊、半是清明的双眼停滞了好一阵，才若有所觉地看了即墨礼一眼。

即墨礼双腿交叠在一起，卡其色的外套放在臂弯，遮住了纯白半截袖的一部分，两人良久无言地坐了一会儿，即墨礼开口道：“林娟女士，您好。”

林娟发怔片刻，而后很轻地点了点头，看起来很是疲惫。

“很冒昧打扰到您，时间太紧张了，这件事我只能向您求证了。”即墨礼温声说道，“您是否认识袁丽芬？”

听到这个名字，林娟立马抬起头来，眼睛睁得极大，里面布满红血丝，嘴巴微启，慌里慌张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开。即墨礼抱起地上的东西，紧跟着林娟的步伐。

林娟跑到楼上的时候，即墨礼离她仅有几步之远，即墨礼将东西放到脚边，等到林娟手忙脚乱地将钥匙插到锁孔里打开门后，才一把摁住门，无奈道：“至少把东西带走，不然吃什么？”

说完，即墨礼转身离开。林娟糊涂了十八年的脑袋，第一次短暂地清醒了过来。

周六晚上九点半，即墨礼就已经开始在楼下等待，他本就是腰细肩宽腿长，夜里天气冷，他在外面套了个深绿色的外套，双腿交叠依靠在车边，很是亮眼。

赵轻时赶快把他拽了上去，没一会儿王瑶安就到了，赵轻时收拾好设备，几人迅速出发，在车上，即墨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