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2 / 3)
跟自己的师父一样大,现在在自己面前,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张渡一时有些无措:“不怪你。”
男人抬起了头,一脸苦丧中对张渡扯出一丝笑容,看起来十分别扭。
“不怪你。”张渡忽然感觉很难过,于是抿了抿嘴唇,绽放出一个笑容,拍了拍胸脯向这个低落的大叔保证:“交给我,保管还你一个十分强壮的…”
男人这回笑开了,眼角荡出一丝和蔼的皱纹,对张渡说道:“这是我恩人的孩子,我叫江林。”
“好。”
“我还有军务在身,天亮之前,必须回去。”江林又低下了头,看着安静睡着的陈肆,有些内疚地说道,“多谢姑娘了。”
“没事。”这本就是她的职责。
张渡送江林回来后,看着这个精雕细琢宛若艺术珍品一样的普通将士,心底闪过一丝迷茫和不解。
帝京的大雨滂沱落下,浓厚的乌云把月亮和星星遮得死死的,整个夜空没有一丝光亮,黑漆漆一片。
忽然,一只铁靴踏破了纷落之雨,惊扰得水珠四溅。
温暖的大殿里,君主深处内殿,大臣们坐在外殿,围着炉火批阅公文。
偶有窃窃私语,但一阵自外闯入的凛冽寒风,打破了这片宁静。
一些大臣抬起了头,少数专注于批阅公文的大臣后知后觉感受到这股诡异的安静后,也把目光从案牍上移走。
氤氲湿气下,重重雨帘下,一名穿着玄黑衣袍的男人矗立在外。
他浑身都湿透了,雨水顺着发梢不断滴落在脸上,脸上的水珠浸染了些温热后又随着面颊轮廓滴在胸膛,淌进脖颈之内。
但男人却丝毫都没受到影响,五官未有一丝动容,他一手按着剑,另一只手托着一卷信件,如在先古帝王墓里发现的石像。
是圣上的飞卢卫。
飞卢卫无名无姓,是皇室的圣徒,以血为契,绝对忠诚。
民间对飞卢卫的传说有很多,什么暗影暗卫无处不在,什么飞卢卫一人千面、千人一面,钢筋铁骨、刀枪不入、金身不坏……
神乎其神。
但不论是民间百姓还是朝廷大员,对飞卢卫都是知之甚少。
同为老赵家做事,当年就有人问起正德帝,飞卢卫到底是干什么的。正德帝只说了八个字:以血为契,绝对忠诚。
后来,飞卢卫也确实向天下人证明他们仅随明主,不光是皇室的圣徒,更是天下的圣徒。
但是,飞卢卫为什么突然出现这?
出什么事了?
众人心头皆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很快,这股疑惑便被一股浓烈的不详冲淡。
大监从内里走出,在众人的目光下,疾步朝这名飞卢卫走去。
飞卢卫立时跪下,高举信函托在头顶。
在这过程中,未有一滴水珠溅落在地毯之上。
大监从侍卫手中取走信件,众目睽睽下,转身走向内间。
同时,他身后的大门缓缓合上,帝国的暗影融入黑夜,冷雨寒风再一次被挡在了灯火通明的大殿。
“怎么回事,军机什么时候需要动用飞卢卫了?”大监刚走,便有眼尖的臣子和身边同僚私语。
不出意外的,杨绮也被身旁同僚问着。
“军机是肯定用不着飞卢卫的呀!”杨绮也疑惑说道。
羊皮包裹,细绳捆扎,北境的军机尤为好认,刚刚那一眼,朝廷上的豺狼豹虎就都认出来了。
身旁的同僚“嗯”了一声,表示赞同。但批着手底下的公文,渐渐反应过来,遂抬头,看了一眼杨绮,心想你说废话干什么,想完后,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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